的性器贴上肌肤,这次夹在了他的腋下,狼鲜血淋漓的脚在地上蹬动,不顾扯到伤口的剧痛,他不能接受自己成了个纯粹的玩物,身上有洞的地方没洞的地方都被拿来做男人的鸡巴套子。他的抗拒也在张楚钧的计算之内,甚至不用他怎么动,这头笨狼自己就用挣扎的动作完成了撸动,好像自己主动帮他腋交一样。秋荣则更懂得怎么折辱他他直接站在狼身前,拽住他的毛发,看着他这副人尽可夫的样子射了他一脸。

腥臭的精液铺天盖地遮住了他的视野,狼感到一阵粘腻的潮水正在覆盖他的身体,腋下和腰眼的鸡巴同时射精,数不清的大手在他身上抚摸亵玩,把精液涂遍裸体,屁股里被剧烈的水柱侵袭,有人尿在他身体里了那股灼热的尿水比精液更能刺激他的前列腺和肠壁,身下性器暴涨,如果不是被导尿管堵住,只怕会丢人现眼地随着射尿的过程一起喷出。

随着男人们无休止的侵犯,他的后穴很难夹紧每一根鸡巴,操了十几次之后已经没了最开始的紧致,留下个幽黑的深洞,操进去甚至感觉空空荡荡,拔出来的时候就外翻出一朵血红的肉花,被下一根鸡巴操回去才能恢复正常。他们兴味索然地抱怨着,一边骂他是个大松货一边用手拉扯脱出的肠肉。张楚钧及时制止了他们,不是出于仁慈,而是他想玩得久一点,就不能太过分。

“其实还有办法让他夹紧的。”秋荣不紧不慢道,“你们,勒着他的脖子操他试试。”

其实这是很常见的窒息玩法,只不过风险太高,自从有了兽人,也只有兽人会被拿来这么用。男人们跃跃欲试地重新插入,甚至两个人一起插进去,也没感觉这狼有什么反应,跟死了一样耷拉着脑袋,一旦拽住脖子上的项圈往后扯,就有意思了,肠肉仿佛复苏一般重新拥簇着插进来的鸡巴,肠壁不自觉地颤抖痉挛,简直就是个天然飞机杯。狼的反应也令人惊喜,屁股主动摇晃着吞进鸡巴,喉咙里发出欲仙欲死的闷哼声,嘴里的口水不住往下淌。

秋荣就这么笑着,看他被人勒着干屁股,狼果然比普通的兽人耐操一点,折腾到现在还有力气挣扎和呻吟,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也是这场奸淫中必不可少的一环,那种自以为是的倔强最是吸引人。

直到一个没轻没重的差点把脖子勒断,秋荣才发觉不对。这头狼可能撑不住了,一开始还会仰起脖子试图减缓窒息的痛苦,到现在一直低着头没动静。他叫停了操得正起劲的男人,凑近去看,张楚钧有过前车之鉴,提醒道:“小心他骗你。”

秋荣摇摇头,把已经昏迷的小狼脖子抬起来给他看,上面一道发紫的勒痕:“好像没气了。”

张楚钧的手伤了,没办法抢救,秋荣自己按了几下胸,到底下不去嘴给那张沾满精液的脸做人工呼吸,只得打电话叫人来收拾残局。

狼没想到自己会在只有人类可以享受的沙发上醒来,他想动,四肢又是一阵锁链的拖拉声,就算是允许他睡在沙发上,人类也是防着他的。手脚的伤口倒是包扎好了,张嘴只能出气,发不出声音。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蹲下了身:“还认识我吧?”

狼迷茫的眼里爬上愤恨的情绪,收紧爪子作势要攻击,祁弈却语气很温和地把手覆在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背上:“乖孩子,别乱动,还没吃够苦头吗?”

如果张楚钧和秋荣是加害自己的人类,祁弈就是抓捕自己和母亲、害他们失去自由的罪魁祸首,他怎么可能放过。然而铁链的长度只能让他维持这个趴着的姿势,祁弈拉开他身上的毛毯,故作惊讶道:“你伤得好厉害,我来给你上药吧。”

祁弈当然没有那么好心,他故意视而不见被烫伤的后背,扒开股缝,手指蘸着药膏直直捣进被操烂的肉穴。狼叫都叫不出声,呼吸加重,抓紧沙发的手脚又开始渗血,那两根手指裹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