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太松了,感觉没那么明显……”
“那你以前叫那么大声都是装的?”
“你、你以前操得好深,我里面都要被操坏了……啊啊啊不要这么深,肚子疼……”
他想恳求花潼不要插这么深,射在里面也很麻烦,精液比肠道温度低,会刺激他腹泻,到时候又要难堪地当着花潼的面失禁。话一出口就零零碎碎了,身体里的东西横冲直撞,难以避免地给了他快感,他隐约想起那个介绍自己坐台的男人,已经是很遥远的回忆了,但他还记得男人笑着说他天生是做婊子的,随便玩一玩就自己忍不住发骚叫起来了。
很多妓女在床上都有演的成分,毕竟嫖客泄欲不会给她们什么享受的空间,有的东西小到插进去都没感觉,有的几秒钟就早泄,还有的尺寸是够大,不做前戏直接硬顶进来,痛得人要死要活,所以她们习惯了做爱之前先淋上润滑。但花解语很少用到,他的身体在经年累月的皮肉生涯里逐渐开发,哪怕遭受粗暴的对待,像前夫那样拳打脚踢,他都会在痛苦中汲取到一丝诡异的快感,这种快感来源于他的自毁倾向,从得知孩子死讯那一刻,他骨子里原有的自尊自爱一扫而空,空余还能发情的躯壳。
“你前夫还是挺了解你的,这个姿势夹得紧。”花潼有些发酸,“你是不是也挺希望他来跟你上床的?”
“啊、啊……没有,他总是打我,很疼的”
“说谎,我给你上药的时候你都湿了。”
“因为我是贱货,谁都可以上的,不然也不会出轨……啊啊啊”
海棠突然大叫着夹紧后穴去了一次,花潼看到他不受控制地摇着屁股,臀肉乱晃,趴在床上抓着床单浪叫,屁股却撅起来渴望侵犯,忍不住给他来了一下,难怪那老东西要边操边打,果然比寻常的做爱更爽。
“你、你想打就打我吧……”海棠发出高潮时神志不清的呓语,“让我死在床上,我就能去陪孩子了……”
他颠三倒四地说了几遍,在身体里性器的撞击下猛地清醒,羞恼地把脸埋起来,“我、我胡说的,你不要管我,我太舒服了”
肠道里的阳具层层破开肠肉抵在最深处,几乎捅穿肠壁,花潼俯身抱住他,“嗯,我知道。”
“不要打我,我怕痛的,我不是因为挨打了才有反应,我很容易湿……”
“我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莫名其妙的,我也觉得,我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了,你不要生气”
花潼很快让他没有余暇再去思考这些,每一下撞击都抵在最深的肠壁上碾磨,把他操得哀叫着抓挠床铺,再抽身到只剩龟头留在体内,操开的肠肉刚刚有合拢的趋势就被再次捣出甬道。他顾忌海棠身体不行,尽量放慢了动作,给肠肉复位的时间,虽然难免还是带一小截脱出体外,但总归不至于太严重。海棠憋不住想尿了,花潼就随意地把他捞起来,边操边走到马桶前,直不起身的海棠像个发情期的母狗,被他操着往前爬,好不容易对准马桶,又尿不出来了。花潼帮他直起身,让他后仰着靠住自己,手撸动性器帮他把尿,淅淅沥沥尿了几轮才停下。两个人索性就在马桶上继续做,海棠站不住了,就被他抱起来掰着腿根操,边挨操边漏下尿液和淫水,前面的屄已经湿润成一滩,花潼两根手指陷进去随意扣挖,能隔着肉壁探到肠道里自己的勃起。
他的表现花潼很满意,够骚够放得开,但是一想起几小时前这样的母亲也被父亲享用了,他还是要带着醋意逼问:“你前夫操你哪里?”
“操了屄……他嫌后面太脏了……”
“给我操就不脏了?”
“我、我洗干净了……”
“怎么洗的?”
花潼就是故意要他说出来所有的细节,听到这个婊子自己口述怎么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