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去医院的时候像个家属一样忙前忙后,替他记下治疗期间的注意事项,还执意要亲手给他换药。治疗用的是栓剂,海棠每次扒开股缝给他塞进来都羞得不行,肠道被异物刺激的感觉又让他身体起反应,遮都遮不住,花潼也能克制欲望小心翼翼地帮他口交泄欲,为了卫生起见,还买了哺乳期专用的吸奶器给他。海棠推脱说自己没有多少奶了,用不到的,花潼笑道:“说不定以后能用上呢。”随手就给他放到置物柜里。
“为什么一定要出去接客?”
花潼在某次事后这么问他,海棠还没回答,小腹的涨疼又来了,他慌忙从床上起来,被花潼扶着勉强走到了洗手间,迫不及待地坐下一泄如注。整个洗手间只能听到流水声和他隐忍的呻吟,许久,海棠才告诉他:“我身体一直不太好,以前不是没有嫖客想让我从良,看我这样拖拖拉拉的,都放弃了。”
“你还是孩子呢。还要读书升学,还要见大世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多得是,何必要”
“你心里我就是这么背信弃义的人?”
“所有人都这样,不是背信弃义,人之常情。”海棠疲惫道,“这是我应得的,出轨,对不起丈夫,也对不起孩子,老天爷要罚我,我就受着,这辈子还不清,下辈子继续。”
他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会格外苍老,脸上的皱纹都刻深了几分,“不能指望别人的,只能靠自己。我怕我习惯了依赖你,以后你不要我了……”
誓言早就不是海棠会听信的东西,婚礼上誓词的发言人现在已经弃他而去,还时不时来羞辱亵玩一番,甚至不如金钱交易的嫖客,至少公平。花潼再怎么对他好,也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总有一天成熟稳重,会意识到爱上一个妓女是多可笑的事情。
花潼如果表明自己的身份,花解语或许还愿意相信他,但是还不是时候他暗暗劝自己忍耐。现在告诉花解语他们是亲生母子,花解语只会求他忘了以前的荒唐事,重新以母亲的身份接纳他,他能找回自己的母亲,却也永远失去了海棠。海棠和花解语,妓女和母亲,这两个身份,他都想要,唯一能两全其美的方式,就是让海棠先对他死心塌地,难以割舍。
如果能让海棠怀上自己的种是最好的,可惜……他神色复杂地盯着海棠的小腹,他们的重逢太晚了,但凡早个几年,他都有信心把海棠搞大肚子,可如今母亲已经四十岁有余,又饱经磨难垮了身体,就算能怀上,也不一定就能顺利生下来,只能赌一把。
“别盯着我看。”海棠察觉到他的目光,护住身体,“不好看的,一把年纪了……”
“你全身上下我什么地方没看过。”花潼不耐烦道,“赶紧擦干净,回床上去。”
“你”
海棠刚想问他做什么,抬头就看到他裤裆下支起来的帐篷,花潼看着他的裸体又硬了。这个事实让他又羞又怕,但妓女怎么可能在性事上拒绝客人,何况是对自己好的客人,他有些别扭地擦拭干净后面,刚起来就被花潼抱着丢回床上,继续跪趴着承受他的操干。
花潼操完之后,如果海棠没有明显的身体不适,他是不会做事后清理的,直接把人丢床上就去忙自己的事。睡一觉起来,才发现海棠也没动,大概是累得起不来了,分开的腿间还残留干涸的精液,十足的下贱样。他抓紧时间在出门前把昏睡的海棠又上了一次,看到身下人呜咽着潮喷才放过,心满意足地出门。
回来以后他就看到海棠已经起来了,坐在卧室的床上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他进屋开灯,海棠就像个被惊扰的鬼魂一样猛地回神,眼睛都不敢看人:“你,你回来了……”
花潼敏锐地感知到不寻常的空气,环顾四周,屋子里已经打扫过,床铺也换了新床单,海棠甚至换掉了睡衣,上次发生这种异常,还是海棠又背着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