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我已经……”

花潼把一沓钞票拍在床头,“够吗?”

海棠不会跟钱过不去,或者说,正是看到了钱,才放心花潼对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就顺从地躺下配合。花潼这次比以前细致很多,甚至会做前戏了,细碎的吻落在额头、脸颊和脖颈,手指捻着乳头把玩,动作温柔了很多。海棠从来没有这么迫不及待过,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股缝潮湿粘腻起来,两个洞都翕张着开始渴望插入。屄穴有一阵子没有用,再次被顶开的时候微微地酸胀,肉壁破开又裹住阳具,他正想偷偷地自慰,花潼就先他一步握住他细小的性器。

“别碰,我会忍不住尿的……”

“那就尿出来。”花潼不为所动,“我想看。”

海棠被他弄得太舒服了,唯一没照顾到的后穴开始发骚,他主动抬起腰,把两个洞都展示给身前的嫖客:“这里也想要,操这里就会尿出来了……”

花潼很难得笑了一下:“每天接客还不够吗,这么饥渴。”

“好久没接客了。”海棠下意识说了实话,“这段时间只有你……嗯,轻点,会坏的……”

花潼跟犯了什么魔怔一样猛地加快速度,把阴唇和交合处旁边的皮肉都撞得通红,粘稠的体液在每一次抽身时拉出淫靡的银丝,他握着海棠性器的手上下撸动,像平时自慰一样伺候这个婊子射出没有精子的透明淫水。海棠也有阵子没有做爱,正是干柴碰上烈火,主动挺腰迎合上去,呻吟绵长而惑人,一点也不像上了年纪,仿佛正当盛年的发情雌兽。

“好舒服,轻点,要被操坏了……”

“嗯、嗯、好大,肚子都鼓起来了”

“操到那里了,顶到了……好深……慢点,这个年纪怀孕要羞死了……”

花潼也感觉到小腹升腾的热度,和欲火中翕张的宫口,龟头顶在上面隐约有了陷入的感觉,好像在诱惑他再深一点,更深一点,直到把宫颈操开插入,直捣蜜壶。海棠还用腿勾着他的腰,这是一种变相的鼓励,按住身下人的身体用力撞进去,就能感受到宫颈环箍住龟头的紧致,他才不管怀不怀孕,男人在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思考,那都不能叫男人。

“不行,会怀上的,不要内射……”

“等、等一下,戴套,戴套好不好,我不能怀孕”

“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花潼果断堵住他的嘴,“等我搞定我老爹那边,就把你接回去。”

“不行的,不要乱说话……”

海棠接客这么多年,确实已经过了生育的最佳年龄,但是花潼是他接过最年轻也最精力旺盛的客人,他从没有在床上被操得这么失控,漏尿,失禁,溢奶,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花潼用自己不知疲倦的性能力给他的身体打开了一道开关,他第一次发现男人的东西这么大这么长,能把别的嫖客嗤之以鼻的松垮屄穴撑满,能直接捣进别人从来没有找到过的宫颈口。他开始真实地害怕了,害怕的同时掺杂一点点少女般的心动。花潼说要他把孩子生下来,说要接他回去,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真心话,不管能不能做到,他至少愿意这么说出来哄自己开心。

“……不要这样说,我会去打胎的。”海棠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用乳房磨蹭他的胸口,“想射就射进来,嗯……给我,操我那里,射进来……”

那根东西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宫口处,享受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花潼觉得自己好像给这个千人骑的婊子又开苞了一次,这种成就感比开苞真正的处子还要强烈。被操开子宫的痛苦让海棠搂紧了他的脖子,呻吟也急促起来,喘不过气一样尖而短,花潼咬住他的锁骨,吮吸出一朵血红的吻痕,下身则更进一寸,囊袋都抵在穴口处几乎撑开阴道操进来,精液尽数迸射进宫腔。

他能感觉到小腹相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