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接吗?”

他们应该是给了钱,海棠同意了,一阵混合了四五个男人音色的大笑声。他们也不嫌脏,就在这个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小巷子里继续打炮,花潼看到海棠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跪在一个人身前给他解开裤子,把鸡巴含进嘴里,几个人拉扯着他的身体,他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摆弄,一前一后的肉穴里都夹了根鸡巴,嘴里的鸡巴射一次就换一根。暂时轮不上的又急着泄火,甚至拉开他的胳膊用腋下夹着鸡巴撸动。花潼几次想走开,海棠的呻吟一直牵动着他,让他总觉得自己如果离开,海棠就要被人糟蹋到死在这里。

最后他狠下心不去看,闭着眼睛只听声音,感觉快结束了才重新探出头。海棠坐在地上掰开腿,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几个人笑嘻嘻地对着他大张的腿做了些什么,然后跟海棠的前夫一样,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离开。花潼等他们走远了一阵,才敢走进巷子,俯身去抱地上的海棠,听到对方小声说了句:“别这样,我疼。”

“你哪里被玩坏了?”

“屄里……塞了钱……”

他这才明白刚刚那些人围着海棠在做什么,有些惊诧,海棠已经在他怀里费力地慢慢弄出了身体里的钞票。纸张的边缘磨在娇嫩的穴肉上钻心的痛,他小心翼翼还是疼出了一身汗。头上的伤口往下淌血,花潼想再把他送到医院去,他却不愿意了:“回家,这么点小事没必要去医院。”

“你被人玩死在床上也是小事吗?”

“不要去医院,我不想让人知道。”海棠把脸埋在他怀里,已经有些依恋他的意思了,“我不是好人,死了也没关系。”

“那你要不要我帮你?”

海棠没有回答,而是把头靠在他胸口,意味不言自明。

第23章 蜀客秋醒早5

【不过你得等我家里那个老不死先走了。】

海棠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婊子。花潼帮了他两次,他就记住了,做爱的时候能看出来少了那种营业的机械感,少了刻意的献媚和故作风情,倒是比之前看顺眼了很多。以前他也有偷懒的时候,还能继续做的时候就轻声细语地求他改天再来,说自己累了受不了,现在只要花潼不开口,他也不叫停,由着他做到尽兴。这么一来海棠反而少遭点罪,花潼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没分寸,刻意点到为止。

这种你情我愿的交欢比起金钱交易明显有所不同。寻常的嫖娼是支配的,暴力的,有种给了钱所以为所欲为的破坏性,然而这一切从花潼把奄奄一息的海棠从小巷里抱出来那一刻开始不一样了,补过一次的破鞋穿起来固然没有新鞋那么爱护,但也不会肆意妄为,毕竟有了补过一次的成本在虽然他能做的也只是把人送回家,烧一壶开水,翻出医药箱的酒精看着他自己给自己上药。

海棠的下身因为那场轮奸出血了,有一阵子不能再接客,这里的“客”除了花潼,他是以探病的名义来的。自然而然,探病最后会变了性质,但也不失为一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就像现在,花潼借了他家的浴室冲澡出来,故意只裹了条浴巾坐在床边。他的勃起在浴巾下顶得很突出,只需要一个颜色,海棠就知趣地跪到床前,把头埋在他胯间。洗得再干净,雄性的体味也是很难去掉的,花潼捕捉到他瞬间的犹豫,按着他后脑把鸡巴插到底:“都干这行还嫌?”

“唔”

“自己解衣服,下面用不了就用上面。”

海棠顺从地开始宽衣解带,难免伴随深喉时下意识的干呕,很快又被花潼按着后脑顶回去,从花潼的角度能看到这个婊子卖力舔弄鸡巴时凹陷的脸颊,越发显得老态,重新鼓起脸颊时又能隐约看出柔美的模样: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海棠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胸罩一松,两个下垂的乳房就耷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