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花潼嗤笑一声,“那种人渣的孩子有什么好惦记的。”

“惦记也惦记不回来。”海棠低声道,“几个月就发高烧没了……他不会带孩子。”

花潼感到惊奇,一般的妓女说到伤心处,无论真假总该掉几滴眼泪,就算满口谎言,念及自己如今沦落风尘,比谎言里的惨剧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应该伤怀。然而海棠只是平淡地叙说这些往事,好像于己无关,眼神里却又能看得出遗憾,更让他感兴趣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思考后他判断这应该是真的,海棠的反应有种看穿一切的麻木,如果不是切实经历这样的荒唐,他不会在这个年纪已经有了行将就木的枯败感。他本来长得很好看,上了年纪依然能在一群浓妆艳抹的妓女里出挑,就是这层抹不去的枯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嫖客,这是个已经没生气的空心人。

“谢谢你送我回家,天这么晚了……”

“谁说我要送你回家?”花潼恶劣地把他衣服重新掀起来,“我要上你。”

麻木的妓女是不会反抗他的,他就是算准这一点,海棠听了这话,也只是主动脱掉裤子,把内裤踢到一边:“我没力气了,不能骑乘……嗯……好大”

花潼直接把他按在门板上操了进去,被玩了一晚上的屄确实松了,但插得深一点,还能感觉到阴道的媚肉蠕动着裹上来,这婊子还知道夹紧。他拍拍屁股,海棠就听话地两条腿抱住他腰身,整个身体重量都靠结合处支撑,鸡巴几乎直接顶进宫颈口,把肚子顶出一块。他的臀肉不可避免地分开,股缝大张着,肛口随便就能插进两根手指,但因为不是做爱的地方,还是比阴道紧致一些。花潼一边用鸡巴操他一边用手指扩张后面,海棠难耐地搂着他脖子喘息,他问:“操这里都能爽?”

“第一次好痛的,后面就舒服了……”

“骚货。”

他觉得光用手指还不够惩罚这个小婊子,抱着海棠走到卧室,无视他在颠簸中被操到带着哭腔的浪叫,在床头拿了按摩棒打开,嗡嗡地振动着捅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哪里舒服?”

“骚屄和屁眼都好舒服,被操坏了,再深点,里面想要……把整根都插进来……”

花潼不紧不慢地把按摩棒抽出一截,看着他扭动身体想坐进去,继续逼问:“这么喜欢假鸡巴,平时经常自己玩?”

“有的客人……硬不起来……就用这个肏我”

“没客人的时候没用过?”

“没有……我、我经常接客……”

“啪”一声脆响,海棠痛叫起来,屁股一下就绞紧了按摩棒,花潼意犹未尽地捏着打过的臀肉,“千人骑的婊子。”

他一把将刚才还环抱着的躯体摔在床上,海棠骤然失重,屁眼里夹不住的按摩棒也掉了出来,花潼就用这根沾满淫液的乳胶棒对准海棠的下身,自上而下地抽了一道,从肛口到屄穴都被狠狠抽打,按摩棒几乎陷进湿热的肉泥里。海棠惨叫着要躲,花潼揪着他的头发硬是把他拎回来,“自己掰开了挨打,骚货。”

“不行的,打坏了我没办法接客了……”

“钱不少你的。”花潼粗暴地又把他往回拖了一下,“跪着,把屁股掰开。”

“疼、疼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