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求,“那个地方,那里……”

他们相拥那一刻交合达到从未有过的深度,龟头一路顶撞过花径直达小腹隐秘的后花园,山神情难自持,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淫媚的哭叫,孕育生命的蜜壶为这个贸然的闯入者缓缓开启,山神的身体在钻心之痛中抵达了高潮。这次轮到他把精液溅满了脸,眼中的水波漾起涟漪,最终在逐渐平缓的呼吸里回归平静。豹子想抽身出去,却被他紧紧抱住,山神强迫他完成了亵神的最后一步:把精液都射进山神的身体。

身下的眼睛被情潮打湿后又是一番风情,山神起初的圣洁光芒逐渐淡去,此刻他心中住着的,是被自己的精液弄脏脸颊,荡妇一般用腿夹紧他的腰舍不得他离开的堕神。然而这并未让他失望,反而怦然心动,天上的月亮掉在手心,月亮仍皎洁明亮,握住它的人却一下子拥有了时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山神大人满意吗?”

“呼……”他逐渐平复呼吸,“你还没……说过你的名字……”

“山神大人很想知道?”

“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笨拙地学舌,丝毫不知自己说出的话语何等放浪,豹子笑了:“多谢山神大人垂爱,山里人无名无姓,从小别人都叫我豹子。”

“是因为你像豹子一样力气很大吗?”

“谁知道,也可能是因为我像豹子一样野。”

那根东西在湿淋淋的媚肉里沉睡片刻便苏醒过来,重新撑起了山神开苞的肉穴。两条腿又在他腰间盘住,山神眼中的镜子映出他的倒影。

“再来一次。”

他午时进的山洞,再出来时已是月上中天。

第一次他们都很快到了,时间并不很长,但第二次第三次有了经验就完全不同。他卯足劲想要呈呈男人的威风,强忍着不射,山神被他的坏心思折腾得遭了大罪,几次已经抽搐着喷出淫水,却还要被他按着强行操干,最后射精时已经被过度的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挺翘的乳房在胸口起起伏伏。那根阳具从开始还能射出浓稠的白精,到最后只能漏出几滴粘稠的液体,怎么用手撸动也站不起来。

山神鬓发凌乱,倚在石榻上休憩,眼睛开始疲倦地一眨一眨。他把那件被丢在地上的外袍捡起来给他盖好,有了温度傍身,山神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他被晚风吹凉了汗,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惴惴不安地回家,心里想的却是,明早起来死了也是值的。

造化宽宏留他到了第二天,直接睡到晌午才醒。门口路过的村民笑他懒汉,他也无心解释,尴尬地笑笑,随便收拾收拾又上了山。

果不其然,无人祭拜的时候,山神都在祭台前,他说想要水果点心,不是客气话,不是体谅村民,仅仅是因为他真的喜欢。挑挑拣拣找了个桃子形状的糕点,山神警觉地回头,又放松了身体:“……是你啊。”

他问:“山神大人喜欢这些祭品?”

“甜的,好吃。”他像个孩子一样把咬过一半的糕点塞进他嘴里,“你尝尝。”

家家都有的东西,他已经吃腻味了,今天却尝出不一样的滋味。三下两下吃了糕点,他抱起山神,后者已经完全信任他,只会抬着头问他做什么。豹子教他:“在我们人间,女人的第一个男人随时可以这样抱她。”

“那种事也随时可以做?”

“是。”

“那我听你的。”

他们省略掉前戏直接交合,豹子挺身进入只觉得甬道湿滑粘腻,几乎没受什么阻碍,昨天还半遮半掩的处子穴已经彻底接纳他的入侵,被他打上了独有的烙印。山神原本只是掀起外袍给他肏弄腿间的阴埠,上面的衣衫却在动作中不知不觉滑落,肩头浑圆如月出行云,豹子想扯开外袍看他的双乳,山神却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