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而是嫩粉的阴核和紧闭的阴唇。山神抬起脚踩在石榻边缘，连臀缝中褶皱簇拥的后庭花都一清二楚，雪白的脸却毫无羞怯之意，把外袍再次扯下来，“还想看哪里？”

“小人……”豹子毕竟是个男人，即便深知眼前是不可亵渎的神明，他也难免有男人该有的反应，“想……想摸一下……”

有了山神之前的纵容，他没得到允许就起身抱住山神的后背，小心翼翼将他放平，粗糙的手在胸口抚过，感觉到山神的瑟缩:“小人该死，不该弄伤山神大人。”

“没有，我只是……”山神眼里的水波好像要满溢出来，“……好奇怪，第一次被这样……”

摸到腿间那一处时山神下意识夹紧双腿:“这里……好奇怪，我从来没有碰过……”

“山神大人是否感到不适？”

“没有，我没有……好像、有点舒服……”

豹子试探道:“山神大人，凡人男女会用此处相互交合，以此娱情，通达极乐，不知您”

“交合？”山神茫然看向他，“什么是交合？”

豹子终于发现了自己如此大胆的根由:这位神通广大的山神大人，似乎对人世间的事一无所知。他的眼睛清澈，是因为里面什么也没有，正如他本身。

“小人……斗胆给山神大人演示。”他尽力不让声音发抖，“还请山神大人，躺在石榻上。”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从没想过对象会是万众敬仰的山神。

山神的阳物修长干净，末端是健康的粉色，他用平时自己抒解的手法撸动，那根未经人事的东西一下就挺立起来，顶端溢出粘稠的体液。他留神去看身下的动静，山神并未发怒，仍是用懵懵懂懂的眼睛看着他，只是面色染上情欲的红。

“交合就是，用男子的阳物插进这里”

手指挑开阴唇瓣，阴蒂舒展成柔软的肉核，下方的入口拂帘而现，还是一条幽深的小缝。他道一声得罪，指尖探进入口，干涩紧致，山神一条腿去够他的腰，最纯洁的处子无师自通娼妓的姿态:“好疼。”

豹子当然不可能半途而废，“山神大人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他继续安抚因为疼痛稍微塌下来的阳物，抹下顶端露珠点在穴口再往里刺探，一点春露引出万千甘霖，山神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声音急促起来:“湿了……”

手指在女穴里步步深入，逐渐如游鱼般自得起来，抵达最深处他适可而止，另一根手指也破开穴口的束缚捅进来，留在外面的手指碰到腿根的软肉，一不小心就戳出极深的凹陷，收回时又以肉眼看不出的速度弹回原状，如果不是较之肤色微红的指印还留在原处，几乎让人怀疑刚刚的沦陷是场梦幻。

豹子也疑心自己在做梦，收回手指上面粘腻的汁液又是如此真实，从刚从体内离开的温热到空气里逐渐变冷，最后在手上裹挟冰凉的晶亮，是属于山神的甘露。山神似乎很好奇这件事，主动起身含住了他的手指，随即吐出来，好像吃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怎么了？”

“有点腥。”山神摇头，“不好吃。”

“真的？”

山神骤然贴上他的嘴唇，撬开牙关往已经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喉咙里灌入清新的空气，舌尖在里面打了个转，含含糊糊道:“不信你自己尝一下。”

豹子阻止他抽身，把他按回石榻上加深了这个吻，山神顺从地接受他的侵犯，眼神里仍是茫然的纯真，他还没体会到“交合”为什么最终引向极乐之境，只能从这个深吻中摸索出情愫的萌芽。豹子的手开始杂乱无章地抚摸他的身体，抓住他的乳房揉捏把玩，乳头被挤出指缝外，摩擦到男人身上的麻布衣料，点燃冲动的引线。意识到山神发出呻吟，豹子才从亲吻中抽身，试着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