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总得应酬,不是谁都有拒绝的权利。”同样要应酬,顾庭洲可以滴酒不沾全身而退,因为他有拒绝的资本。

“帮靳宇卓代酒也是工作?你已经不是他助理了?”敞开的衬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顾庭洲打开皮带扣,拉开拉链,西裤立刻从林言腿上滑落。

他自己都舍不得让林言喝酒,现在居然自告奋勇去帮靳宇卓代酒,还把自己喝成这样。顾庭洲把林言脱了个精光,又脱掉自己的衣服,把他推进主卧的浴室。

帮林言洗完头,顾庭洲又往他身上打沐浴露,浴室里除了顶喷热水流出的声音,安静得不像话。

“刘助不太会喝酒。”看顾庭洲一直沉着脸,林言解释了一句。

“这不是你帮他代酒的理由。”拿着花洒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顾庭洲冷冷道。

氤氲的水雾中,林言突然不明白顾庭洲到底想表达什么。热水从身上不断流下,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赤身裸体地洗澡。从进门到现在没有接吻,没有好好说一句话,完全不是顾庭洲一贯的风格。

“你觉得原因应该是什么?”花洒关掉的时候,林言反问道。

拿着浴巾擦水渍的手顿了下,顾庭洲没有回答。

主卧的大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林言的嘴唇,顾庭洲声音低沉:“为什么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我想听的。”

林言不知道说什么才是今晚的顾庭洲想听的,对方身上散发出的低落情绪也感染着他。想到顾庭洲不顾舟车劳顿连夜赶回来,本来应该是一个惊喜又愉悦的周末,为什么要变成这样?林言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他伸出舌尖,舔了下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

晚上从临市的酒会上出来,顾庭洲一路上归心似箭,满心欢喜地想给林言一个惊喜,没想到林言给了他一个更大的“惊喜”。他忍了一晚上,此刻自然是一点就着。

他俯身压住林言咬上他的嘴唇,林言身上让他心烦意乱的酒味终于被洗掉,只留下沐浴露的清香。

这是一个凶残又充满了占有欲的吻,激烈地缠弄着林言的舌头,用力吸吮着下唇,占据口腔里每个部位,连最敏感的上颚也没有放过。林言被他死死扣在怀里,被迫抬起头,接受这个不容反抗的吻。

林言开始还能回应,对方恨不得把自己吸进骨头里,连呼吸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口中的氧气被掠夺,林言感觉呼吸不畅,咬了一下顾庭洲的舌头,终于让这个令人窒息的吻暂停下来。

“这是要吃了我吗?”林言低喘着,胸口因为大幅地呼吸上下起伏。

“我也希望能吃了你,把你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顾庭洲看着林言,眼神晦暗不明。随即低头埋在他的颈间,啃吻他的脖子,每一口都要留下一枚艳红的吻痕。

林言喉咙里发出一点闷哼,滚烫的嘴唇从脖子吮吻到锁骨又在胸前啃咬。他难耐地挺了挺胸,抱住顾庭洲的脖子。

卧室里自然什么都有,今晚的顾庭洲完全不讲道理,每一下都进得很深,像要把人插透。林言只能尽量放松自己,尽快适应他的节奏。可对方偏偏不让他如愿,丝毫没有给他缓口气的时间。加足马力不断往自己忍受不住的地方顶,逼得林言忍不住叫出声来。

喷薄而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林言想自己打出来,却被顾庭洲把两只手交叉抓住按在头顶。

“不准。”顾庭洲按住他的手,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悍。他看着林言的脸,用力撞进去,直到对方在他眼前颤抖着释放。

灰色的床单被汗水浸得发潮,林言急促喘息着,接过顾庭洲递给他的水喝了一口,滋润干哑的嗓子。

“之前听你说过靳宇卓有个青梅竹马的爱人,跟他从小一起长大。”

林言“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