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快感就会不断涌出来。

慢慢地晃动腰身在穴心打圈,胸肌贴着林言汗津津的后背蹭。顾庭洲的手指顺着会阴线往下滑,按在两个人的交接处,指腹沿着被撑开的地方轻轻抚摸。怀里的人身体颤动了下,穴口的缝隙随着性器的抽送带出一些液体,不知道是润滑还是精液。

“流了好多水。”他用手指刮了下,把湿滑的液体色情地抹在林言的大腿内侧。

林言慢慢适应了这种温柔的抽送,高潮引起的过分敏感逐渐消退,顾庭洲没有刻意去刺激前列腺,只是在轻缓地顶送中若有若无地触碰。饱胀的充盈感又回来了,在摩擦中生出绵延的快意和难以言喻的麻痒。他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随着顾庭洲的节奏微微晃动身体。

“你可真紧,夹得我又硬了。”顾庭洲在抽插中发出满足地喟叹,掌心顺着凹陷的背脊线抚摸过去,嘴唇从林言的颈侧一路舔到耳朵下方,微咸的汗水也仿若烈性春药。

林言回头咬住他的下嘴唇,示意他闭嘴。最受不了每次做爱的时候顾庭洲总能冒出一堆骚话。

送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顾庭洲捏住林言的下巴回吻,很快反客为主地占据了主动权。含住他的唇瓣,咬住他的舌头,凶残又亲昵,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入腹中。激烈的热吻让快感迅速攀升,轻缓的抽送已经满足不了高涨的情欲。

抬起他一条腿,顾庭洲握住林言的腿窝将他双腿打开,猛然挺胯从侧面重重撞进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硕大的前段顶在前列腺上,怀里的人一下绷紧了后背,发出压制不住的呻吟。

“爽吗?”顾庭洲把手滑到对方身下,握住再次勃起的那根套弄起来,手指抚过冠状沟,磨蹭着脆弱的铃口。

林言已经没办法回应他了,前后的敏感点都被不断挑逗,快感噼里啪啦地像点燃了几支钻天猴在身体乱窜。呻吟开始变调,仅剩的一点意志力用来克制射精的冲动已经吃力。

“里面吸得好紧,我又想射了。”顾庭洲咬着林言圆润的肩头,用力抓揉他胸口的肌肉,一遍又一遍顶开收紧地穴道。两个人身体交叠,四肢纠缠,浑身上下奔涌的快感又一次把两个人都送上欢愉的顶峰。

浴室的灯亮了,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玻璃隔断里淋浴头里喷洒出细碎的水珠溅在两个人身上,又因为两个人的动作被甩开。

林言后悔不该相信顾庭洲的鬼话,被他哄着一起洗澡,刚清理了一半,提着枪又操进来,还美其名曰,在浴室里方便,做完一起洗。

他踮起脚,手撑在瓷砖上,被顾庭洲握住腰往性器上撞,胯骨拍在发烫的臀肉上,水花四溅。

水流声混合着撞击声,浴室水雾朦胧的灯光下可以看见殷红的穴口是如何吞吐自己的粗壮,白皙的臀瓣被撞得泛红。顾庭洲简直停不下来,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把自己更深地送进去。

花洒不断涌出的水流冲刷着林言的皮肤,身体内被沸腾的快感一遍遍侵袭,前浪还没退却,后浪又扑面而来。高强度的快感让林言身体发软,如果不是顾庭洲抱住他的腰,都快站不住了。

“你……你都不累吗……”林言怀疑顾庭洲是不是晚饭吃了两斤生蚝。

“不累,你下面这张嘴好会吃,咬得我都想射了。”顾庭洲难耐地喘息,手指捏住林言胸前红肿的乳粒,或轻或重地捻揉。每动一下,后穴就吸它吸得更紧。

林言被揉得低喘了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怎么没咬死你?”

“唔……”顾庭洲快被夹断了,亲着他的耳朵抱怨:“你想谋杀亲夫吗?”

“再用力点,特别爽。”顾庭洲摆胯贴着林言的屁股蹭,让性器抵着前列腺磨。

跟顾庭洲比不要脸,林言觉得自己这辈子没可能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