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爽朗。

这笑容不像是来自陆侍中的,反而更像是来自写出《禁/淫/祀》的陆伯安的。

袁绍心头一动:“伯安可是醉了。”

醉意朦胧间,陆离只觉得眼前的好像不是袁绍,而是某些明明应该很熟悉、却已经记不清脸庞,只口中在催促的喊他“班长”的人。

可是眼睛闭上再睁开,眼前的人怎么会喊他“班长”呢,眼前的人分明是袁绍啊。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可以被形容为委屈的情绪突然就涌上心头,陆离都不知晓自己这是在矫情什么,他就只是微红着眼睛看着眼前人。

眼前人原本是书中人、画中人、故事里的人、电视中的人,他可以是任何人,偏偏不该是眼前人。

可现在,眼前人就是眼前人。

陆离轻笑道:“确实醉了。”

第二天。

当袁绍离开陆府之时,他不由回头看向亲自送自己出来的腰间佩剑的美人。

脑海中最先浮现的,是不久前对方于万军检阅之际,陪伴于陛下身侧的模样。

多好看的一个人啊,多耀眼夺目的权力。

可紧随其后出现在脑海中的,却是昨晚那疏狂的笑,与轻笑中夹杂的委屈。

你看起来明明已经应有尽有了,怎么还如此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