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长大了,也要有分寸了。小夫人是您的母亲啊。”
“母亲”二字,几乎在瞬间就击溃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背德的刺激和羞耻激得他眼尾流出泪来在他射精的这刻。
何季整个人都瘫软了,额头抵在玻璃上,闭着眼睛,因为邹妈那句话开始不停的流泪。
他什么都没有擦,刚射精的性器还在一抖一抖地颤,就被他急匆匆地塞进裤子里。他拉开门,一米八几的个子,扑进林玉怀里。
林玉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闪,自己已经被何季这一冲惯性后仰,要不是他抱的紧,两个人就要一起倒下。
她忽然发现何季好像哭了,没出声,但她肩膀那儿有些微微的湿意。
“小季……你是哭了吗?”她不明白了,上一秒还在自慰地直叫唤的人,怎么射精了反而难过了?
何季把脸埋进林玉脖子里,声音带着点儿情欲的哑:“没有,刚才太舒服了,是生理性眼泪。”
是,最开始的确是因为射精流出的生理性眼泪,但后来呢?
不是了。
这个十六岁才在继母的指导下剥皮通精的稚儿,他刚刚明白了自己人生初次的感情,也为自己的身份痛苦。
她是他的母亲。
他情窦初开,就已经尝到求之不得的苦头。
第60章父死子继(七)微h
暑假过一半,某次林玉网购时看到一件适合何季的衣服,问其尺码,才发现这小孩儿又长高了几厘米。
何季白天要去补课,上钢琴班,穿干净清爽的短袖,戴棱角分明的黑色腕表,身形略清瘦。背着书包站在林玉面前,总让她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错觉。
外人眼里,何季是承欢于小夫人膝下的合格继子:感情不错,互相尊重,进退有度。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何季对林玉病态般的依赖一天比一天严重,林玉心里觉得异样,但时常在察觉到不对劲时,对方就立刻适时收手她不长记性,下次照样纵容对方,真的像溺爱自己的孩子那样溺爱何季。
少年修长的双手常常流连在不该放的地方他从身后,攀附上继母的脖子,为她戴珠坠,为她环项链。她但凡说一个不字,对方立刻退避三舍,跟她赌气,不发一言地无声抗议。
最后往往是她心软,无奈妥协。
算了,算了,小孩子而已,何必计较呢。她总是这样想,她也只能这样想。
七夕那天何宅给大部分佣人放了假,何季也没去上课。林玉一大早被小姐妹约出去玩儿,何季则留在家里。
她没想到朋友说的玩儿,是在会所里点一堆男模陪酒不是说不好,只是她以前没这么玩儿过。
她也是好奇,就没拒绝。还以为有多好玩儿,结果却大失所望酒精的味道和花花绿绿都迷人眼,围上来的人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虚情假意。除了吵,还是吵。
林玉喝了两杯酒,酒意上头的一刻,她忽然想起家里苦苦等着她的小孩儿。
那么干净清纯、乖巧安静的孩子,还没成年呢,上次在卫生间里自慰,射精的时候还流眼泪呢。
早上出门的时候,何季跟她讲,早点儿回来,不要玩太久。
林玉心里突兀地涌上来负罪感,然后是莫名其妙的愧疚,好像辜负了什么的那种微微惶然。
她拎着包急匆匆地跑了,扔下一大堆人到家的时候将将九点,她喝的那些酒后劲儿也上来了。
是邹妈开的门,然后何季下楼来,一同把林玉扶回卧室。
她头疼昏胀的要命,她当然没能看到何季的眼神有多冷几分钟前家里才接了通电话,一个叫不上名的女人,总之就是林玉的朋友之一。说林玉喝多了,如果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