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抚他。而诸伏景光一边用手指缓慢而艰难地在那一处狭窄的空间里来回进出,一边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
嘴唇和舌头仿佛都变得不属于自己了。唇瓣被细细地舔弄吮吸、牙齿被一颗一颗地用舌尖仔细描摹过。不管有多么熟悉这件事,柚木总是学不会换气的方式,所以诸伏景光亲了他一会儿,又放开他,看着柚木迷茫地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涌出泪水的眼睛,亲了亲他的脸颊。
第二根手指在亲吻的时候挤了进去。依旧没有疼痛感。
好胀。
哪怕是已经习惯了被侵入身体,这个时候的下身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被异物侵犯的感觉。
想要恳求停下来、想要把那些东西排出去。柔软细嫩的腔肉顺着身体不自觉的本能绵软地蠕动,却没能把手指挤出去,而是让对方更深入了一点。
柚木张了张嘴,几乎以为自己要说什么拒绝的话。
如果这个时候想要停下来,他们都会停下来。
……但是不想拒绝零、也不想拒绝景光。
甚至、想起上一次类似情况下所感受到的东西他闭上眼睛,配合地又把自己的腿打开了少许。
这几乎像是进犯的邀请。
诸伏景光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低头含住柚木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地研磨他的指关节。
唾液逐渐浸润了那根手指,然后柚木神思恍惚地被牵住了手,一路伸到自己被打开的位置。
“要自己试试吗?”
柚木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