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逼真,桃舒摔得是实打实的,咣当一声巨响,可她忘了,她的手指还插在花穴中没拔出来,这一下下去,原本只是浅浅塞在花穴中的手指,猛然就整根都插了进去,怼在她娇弱的媚肉上。

猛烈的撞击,让桃舒花穴一疼,腰间一麻,瞬间抵达了高潮,她纤细的手指根本堵不住那大股大股喷溅出的淫水。

这可真是要了桃舒的老命了。

而还在门外与自己的欲念做斗争的穆斯年,忽然听到那动静,脑袋一懵,什么冷静理智,通通都不见了。

来不及多想,着急忙慌的几步蹿上前,推开了那扇仿佛潘多拉魔盒的门。

“妈你怎……”

话还没说完,穆斯年就僵在了原地。

淅沥沥的流着水的花洒下,身材凹凸有致的美艳女人,此时双腿大开的跪坐在地上,拜异能觉醒后,五感都跟着加强的能力所赐,他能清楚的看到,她大开的腿间,那饱满的馒头穴上,白得像是会发光,一根毛头没有,而在那白馒头下面,有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在那才被他磨过不久的花穴中。

在那昏黄的灯光之下,女人瓷白的肌肤都像是被打上了一层光晕,因为刚刚高潮过的原因,她整个人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尤其是抬头看向他时,那双盛着盈盈泪光的桃花眼,眼尾绯红,满含春色。

穆斯年一下就失去了言语。

刚刚在外面做的所有心理建设,都在这艳到极致的美景下,轰然坍塌。

桃舒原本应该再逗逗他的,可她现在实在没精神,她忘了原主是做了美甲的,这也是她自慰的时候不把手指完全插进去的原因。

刚才那智商下线,虎了吧唧的一摔,让手指深入,坚硬的美甲怼在娇弱的媚肉上,疼得她想哭,哪里还想喝什么汤啊,她现在只想好好检查一下花穴里面有没有被伤到。

“阿年……呜呜……妈妈好痛……”

桃舒眼一眨,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又被水冲走,没能留在脸颊上。

这次的哭是真实的,一点装的成分都没有。

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什么母子,什么男主,什么任务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自然而然的把插在花穴中的手指拔了出来。

手指拔出,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她坐在原地,任由水流打在她身上,可怜巴巴的举着那根插过花穴,沾满了淫水的手指给他看。

“呜呜呜……美甲……美甲好硬……呜呜呜戳得我好疼啊……”

桃舒现在是真情实感的委屈,早就已经忘了要维持小白花妈妈的人设,也忘了面前的人是她儿子了。

只是本能的抽噎着,跟面前这个让她格外熟悉的男人诉说着她的委屈。

是的,她之前那几个世界,虽然大体经过都记得,可细节什么的,只要她抽身,就已经模糊了。

可经过上个世界的意外,那些被模糊掉的记忆,就全数回来了,她之前想不通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再加上妖力的全数回归,她很肯定,从第二个世界开始,所有的男主,都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的身份,她也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还没拿到证据证实而已。

看着他的妈妈就这么自然的如同小女孩儿一样,委屈巴巴的冲着他撒娇,穆斯年哑然失语,心底蓦地一软。

他总觉得,她好像有哪里又不一样了,可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她的感觉。

穆斯年形容不出来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低低叹息一声,走到花洒边上,将花洒关掉,蹲下身,刻意避开了她那总是勾着他去探索的花朵,握住了她举着的手指轻轻揉了揉。

“哪里疼?”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欲念,又有着说不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