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不少还会让哥哥来帮忙修改语法吗?
我依旧想钻进他怀里,就像跟当麻做完之后,我想像对男友那样对待哥哥,这样的想法很下流,吴优的手好暖和,手心攥在一起,好像心贴着心,就这样躺着,干干净净的,就像别家亲密的兄妹一样,我不求未来,私心觉得吴优从来没有放纵过,也没有允许我放肆,他对我的触碰也是点到为止,因此我才把初夜留给了真正的男友,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哥哥,永远这样在一起好不好?”
吴优立马摇头否认了,他问我:“这样好吗?我觉得不好,等过两年,再换个国家,你要不要去?”
吴优一直想去加拿大,日本只是他的一个跳板而已,他是行动派,可我是被动派,如果不是大祸临头,我是不会放弃舒适圈的。
我说:“我不想离爸爸妈妈太远。”
他松开了我的手,翻过身背对我,又问:“爸爸妈妈会离世,哥哥会变老,吴律会长大,到最后吴律不会后悔吗?”
吴律一直在后悔。
我深深提了一口气,侧身从他背后抱住他,“我不如哥哥聪明,想不了那么远的事。”
“真是拿你没办法,天下的女孩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让你做了我妹妹?”
我被吴优孩子气的一面逗笑了,“这还能选的吗?难不成怨投胎没投准?”
“可不就是没投准……”他说。
因为喜欢,所以总渴望能打破身体的桎梏,真正与他交融,密不可分。我抱着他的时候,他也抓着我的手腕,好像革命同志,我们是携手反抗着来自命运压迫的共同体。
只是睡着了,意识再身不由己,我们不知何时分开了,次日睁眼时,吴优已经离开了我家。
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
暑假的时候,杜鹏飞终于再婚了,新嫂子大学才毕业,二十出头而已,据说家庭条件一般,父母健在,但她父亲背了二十万赌债,等着拿女儿的彩礼钱填坑。
听说人温柔孝顺有眼色,不像是那种家庭教养大的女孩,却不知怎么就中了杜鹏飞的迷魂计,已经怀上了。我爸说是为了钱,我不大相信,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又不是在争取投票权的年代,不至于为了优渥的生活就跳这种火坑。
杜鹏飞头婚时跟吴优一样都是社畜,只是他在一家小公司任职,年薪还不如吴优,所以没钱办婚礼,只是通知了亲朋好友而已,我阿姨坚信他那次婚姻的失败,根源就出在这上面。
日本人没有老黄历查凶吉,领证的日子是大凶,走不下去是必然,所以阿姨铁了心要亡羊补牢,还请了高人测算,本来是要十一月办事,结果新娘的肚子等不及,这才慌慌张张提到了八月底。
吴优请了年假,我也跟着一起回了国,郭晓璇因为机票便宜,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我爸妈在机场接到我们后,我爸又给郭晓璇买了张回家的高铁票,我妈没说什么,但心里到底是有点恼我爸假大方,我们刚坐上车,我妈就抱怨上了,刘女士不是小气人,郭晓璇从前暑假来我家玩,一住半个月,我妈也是当她亲女儿一样对待的,衣服内衣头饰,总是要给她配一身新,但我家也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总被这么占便宜,她自然不高兴。
我妈兴致勃勃地翻旧账,我跟我哥在一边听着,结果越听越困,吴优把背包放在腿上,示意我躺下来,我没推辞,很快就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经下了高速,日头沉了,吴优的腿被我压麻了,蹙着眉不敢乱动,我爸从后视镜看到了,“小律睡好了?”
我摸了摸脸颊上被压出的痕迹,伸了个懒腰,抱着他的座椅靠背说:“爸爸辛苦了,等我考了驾照,下次我帮你开好不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