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白河阴茎上每一处敏感点,连口活,也都延续着历来一丝不苟的行事风格。

赵白河低头望向表弟,他知道在那两帘挂满水珠的睫毛之下,是一双纯洁澈亮的眼眸。

既想要猛干表弟湿软的嘴,又怕弄污了这张清秀的、优等生的脸,一来一回的思绪间,倒是赵白河自个儿先受不住了。

“舒服死了……你要再这么搞,我真射你嘴里了……”

周檐微微扬起脸,面不改色瞅了赵白河一眼。单单是这无波无澜的一眼,赵白河便再难忍耐,他紧攥住周檐的湿发,主动将腰杆往前猛顶,龟头几近送到表弟的会厌处,才一股劲地将白浊泄在了周檐的喉中。周檐被呛得闷吭不已,却还是努力合着嘴,将表哥的体液悉数接纳。

将精液倾泻一通之后,赵白河才缓缓放开手,将鸡巴从周檐口中拔出。

赵白河靠着湿滑瓷砖墙壁,腿还有点软,周檐已经站起了身来,他只手揽过表哥的后脑勺,以含着精液的嘴深深吻住了表哥。一股一股咸腥稠腻的精液在湿软的口唇之间输渡,周檐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让赵白河自己尝尝自己的味道。赵白河不害臊也不抵抗,反倒是主动伸出舌头,将两人口中的唾液与精液搅作一团浆糊,一点一点吞食了下去。

这澡算是洗了,也算是没怎么洗。他俩一面亲得不可开交,一面推推搡搡出了淋浴间。周檐顺手拿过边上的浴巾裹住赵白河挂满水珠的后背:“别着凉了。”

赵白河脱力地坐到沙发扶手上,刚经历高潮的他,呼出的白气中似乎都带了些粉色。

周檐拿两根手指揩去表哥唇角上、攒着泡沫的白色黏涎,又将其递到表哥嘴前。赵白河想也没想,下意识地就含住了眼前的修长指节,敏感的舌尖顶钻着指缝,一路舔舐至指尖,将那些腥臊的汁液一点不浪费地吸吮干净。

即便赵白河已经足够配合地伺候着口中的手指,表弟却还是蛮不讲理地将双指塞得更深,在滑腻温暖的口腔里随意翻捣。赵白河被摁着舌根,嘴也合不拢,话也讲不出来,只能听着周檐带了几分笑谑慢腾腾开口。

“我其实一直很喜欢听哥哥讲话,说那些我从来没听过的八卦闲聊,都很新鲜,很有意思……以前每隔几个月,就能在表哥这里听到好多好有趣的事,比如说谁家的狗崽又生了二胎,谁家的老婆又搞了婚外情……”长腿<老阿姨证︿理

“但我有时候又觉得,哥哥你偶尔不说话的样子,看着格外性感。”周檐两根手指夹住赵白河那条能说会道的舌头,扯了几扯,“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

周檐十分满意,他蘸饱了唾液的双指从赵白河口腔中松出,指尖滑过对方的锁骨与乳尖,浅浅掠着皮肤一路游走到后穴外围。将手指上的粘液抹在穴口附近,接着便双指齐并,顺着润滑滚烫的通道,挤进了肉壁之中。

周檐微微曲着手指,那只手刚刚在浴室的热气里蒸过,错综的青筋一条条鼓着,透着薄红血色的突出骨节被箍在穴口处,来来回回地吞吐。没入肉壁的指尖在滑润柔软的后穴肿寻觅,几下就找到了早已充血肿胀的前列腺。

用指甲试探性地挠了挠肿块,极富规律地按压揉捏起来:“哥哥应该没自己摸过自己的前列腺吧,要自己来试试吗?”

“……我摸没摸过,关你什么事。”赵白河呲牙咧嘴,却极其配合地打开了双腿。不出两秒,便感到嵴柱连着后颈都爽得发麻,他赶紧又按住周檐的手,“别,别继续了……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就是这套……”

赵白河被捏按得前列腺液从马眼处涌溢而出,一道一道,将自己阴茎周围糊得一团糟糕。他是真怕表弟的阴茎都还没插进来,正题都还没开始,就又要被周檐指奸到高潮了。

周檐将赵白河无依无凭颤抖不已的阴茎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