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惜他的表弟行事一贯克制,具体也可以体现在每次都适可而止,只射一发。
“我马上要考试。”
而这一次,周檐更是禁欲得夸张,抛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之后便急冲冲从赵白河的搂抱中抽出身,去卫生间清理。
赵白河边调整呼吸,边缓慢爬起来,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周檐插射了,倒不怎么难为情。只是在浩荡的感知洪流退潮之后,才发觉自己身上哪哪都疼。
下身的韧带抽筋一样半天恢复不过来,腰还有好几处周檐指甲掐出来的月牙形印痕。而且这个小子,搞那么用力又不好好脱干净裤子,粗糙的牛仔面料磨得他大腿内侧红了大一片,火辣辣的,好几处都已经破皮了。
周檐做爱之后向来都回神很快,穿好衣服出洗手间的时候除了耳根子还有点红,神色和呼吸看起来都已经与寻常状态无异。
厉害!赵白河心中啧啧称羡,随后一瘸一拐进了洗手间。
等赵白河把自己收拾好回来时,周檐已经完全恢复正常,正背对着赵白河坐在床边,看着手机上的一个线上考试界面。
赵白河俯身搭住周檐的肩膀,好奇地凑头过去:“有考试你还跑出来玩?自己花个几分钟用手爽爽不就行了?”
周檐不回答,认真看题。赵白河自讨了个没趣,倒也无所谓,掀开被子往床上一躺,就准备开始睡觉。
四个小时的钟点房,剩的时间还长,够他好好歇一下的了。
“你不是要去打麻将吗。”周檐头也不回地问。
赵白河把被子卷到自己身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不去了,累死了,本来昨天晚上就加班到一点钟。”
周檐快速勾着选项,也不再说话。
直到身后的呼吸声变得平稳又安逸。周檐才放下手机站起身来,他扫了一眼熟睡的表哥,轻悄悄地走到一侧墙边,伸手按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一片黑寂之中,他又走回之前的床边坐下,把手机调成夜间模式,亮度拉到最低,继续做他的实验安全考试题。
[]压岁钱
赵白河一觉睡到还剩八分钟退房的时候才悠悠转醒,他抓起手机迷迷瞪瞪看了一眼时间,猛地坐起身来。
酒店的电灯开关半天都摸不到,他只得掀开被子下床,撅着屁股在床头的墙壁上四处搜寻。等他终于按亮了房间里的灯转过身来,才发现老大一个周檐仍旧背对着他坐在另一侧的床沿上。
赵白河被吓了一跳,主要他们以往做完爱都是立马各走各的,睡醒还能看到表弟,说真的,有点不习惯。
“你还没考完?”赵白河心中纳闷,这考试也忒长了点。
“早做完了。”周檐把手机揣进裤兜。
赵白河闻言,又开始怪怨:“那你就干等着,也不叫我起来?”
周檐回答:“你没说。”
赵白河把自己的裤子从地上捡起来抖了两抖,本准备回嘴,但一想又算了。跟周檐较个什么劲,他和这位表弟虽没有正儿八经相处过多长时间,但这小子是个死心眼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与赵白河这种本地土着不同,周檐打小出生在一座沿海一线城市,却在十五岁,也就是上初三那年,从那个遥远都市搬回了他们的外婆家住。
他们的外婆家在本省的乡下,距离市区这边差不多得有五个小时车程。赵白河一直跟着在这打工的爸妈,也就节假日偶尔回去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