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切。”宋知闲垂眸看他：“包括，不能说话。”

“……”闻野想了想，很轻很轻地点了下头。

“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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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安静极了，宋知闲没有打开换气，由着氤氲的热气充满整个浴室，从浴缸里升腾起，将他们的味道缠绕在一起。

连空气都是潮湿的、柔软的、温热的。

闻野遵循他的游戏规则，从他被抱起的那一刻起，便没有再说过话，也没有做过任何动作。

他被宋知闲放在床头一件一件地脱干净了衣服，手指一点一点从他的领口摸到他的脚趾，把他当做一个玩偶，或者说艺术品一样来欣赏。

闻野没有说话，但总能听到宋知闲的话。

他说：“你的脖子很好看，尤其是这个角度，微微绷起，在汗滴落下的时候，很性感。”

他说：“毛衣是不是有些扎，乳头都硬了。怎么会颤抖？是冷吗？”

他说：“闻野，裤子太薄了，冬天不要单独穿这条。”

他说：“你的腿绷得很紧，放松。”

他说：“闻野，膝盖上的疤，是不是很久了？”

他说：“袜子太紧了，脚踝都留下痕迹了，会疼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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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闲将他放进浴缸，伸手按住他的眼睛，让他闭眼。然后他的手指从闻野的肩膀按到腿根，再握住他的小腿揉捏，一点一点，比最敬业的按摩师还要认真。

一直到闻野觉得再按下去他就会睡着的时候，宋知闲的手回到了他的腿根，在闻野毫无防备的时候，手指在他的腿根处用力一捏

闻野猛地睁开眼，整个人宛如案板上的鱼一样跳起，又甩着尾巴落入了水里。

宋知闲太熟悉他的身体了，只要一个动作，就能让他兴奋起来。

“硬了。”他说。

闻野顿时涨红了脸，刚想张口反驳，又想到他的游戏规则，只好默默闭上了嘴，巴巴地看着宋知闲。

“别紧张。”宋知闲面色冷淡，看他的目光宛如看一个物品，他说：“只是一个小实验。闻野，我想知道，你是喜欢这样的……”

性器被一只手紧攥住，水中的触感更加奇妙，闻野只觉得下身又涨又痛，就看到宋知闲的掌心从闻野的龟头顶端反复打圈磨动，直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闻野忍不住开始无声轻喘。

他松了松手，让闻野稍作恢复，不待闻野抬起眼，指尖用力在龟头顶端猛地一摩挲，在闻野突然绷紧了腿根咬着唇忍受的时候突然加速

“唔！”闻野忍不住叫出声来，旋即立刻咬紧了牙关。

宋知闲瞟了一眼闻野的表情，手上微微松开，问：“看来不用实验了，这个就已经很喜欢？”

“……”

闻野轻轻喘着气，想问另一个实验是什么，但他已经无暇顾及。

宋知闲直接将他抱了出来，浴巾裹满身体，身体刚被擦干，他就被放在了床头，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

宋知闲离开了。

片刻之后，他感觉到一双手，似乎是带着手套，掰开他的臀缝，手指轻轻按压之后，将那个无比熟悉的管道插了进去是灌肠液。

这个姿势，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不堪了。

宋知闲将全部的液体灌进去之后，就没再动作了。

也没有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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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坠涨着，闻野趴着静静忍耐，以被宋知闲完全观看的姿势，忍耐着腹部的翻涌。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想不想玩点新鲜的？”宋知闲说着，摘掉了手套，看似疑问，却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