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和锅上来之后,闻野那点身体的不适就立刻抛之脑后了。
倒是宋知闲对日料的生食一类都不喜欢,只点了几个小食和拉面。
闻野是挺开心的,有日式火锅还有酒,一口一口灌下去,等不及宋知闲阻拦,瓷瓶的酒见了底,闻野脸上也飞上了两朵红云,说的话也越来越奇怪。
不知道是酒气上脸,还是寿喜锅的热气熏的,挺可爱的。
宋知闲把烧肉串放到他盘子里,问:“醉了?”
“……”闻野盯着盘中的肉,像是有执念似的嘟囔:“我不吃提灯。”
宋知闲说:“这不是提灯,是烤鸡肉串。”
“那我也不吃。”说完,他伸手将串丢了回去,冲宋知闲笑:“老公,给你吃吧。”
“……”宋知闲看着被他丢进碗里的串,将他点的玉子烧递过去:“这个呢?吃吗?”
“什么?”
“玉子烧,鸡蛋,加了牛奶和芝士的。”宋知闲说着,又补充了一句:“甜的。”
闻野拿起勺子:“吃。”
宋知闲又问:“闻野,是不是醉了?”
“没有。”闻野摇摇头,吃完了盘子里的东西,又说:“想回家。”
“不吃了?”
闻野的寿喜锅,只吃完了牛肉。
闻野又重复:“难受,想回家。”
“……好。”
宋知闲找来服务员,将能打包的饭菜打包,又加了几个饭团,结了账,伸手去拉坐在位置上的闻野:“走了,回家。”
闻野倒是挺乖的,把手赛给他,一直到坐上车,才重复道:“好难受。”
宋知闲还没启动车,车停的位置有些靠里,面前是墙。两个人坐在车里,地下停车场安静极了,闻野说话的尾音都能分辨一二。
宋知闲解开安全带,转过身看他,伸手摸了摸闻野的脸,有些烫。
他轻叹了一口气,问:“哪儿难受?”
“老公。”闻野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叫他:“你帮帮我。”
“怎么帮你?”宋知闲心有预感,伸手替闻野松了松脖子间扣的紧实的扣子,手指轻抚,循循善诱。
闻野猛地握住他的手,带着他的手腕往自己分开的腿间放:“这儿,好难受,出不来。”
“嗯?”宋知闲应了一声,隔着裤子,摸到里面笼子的痕迹,他伸手在闻野的小腹处揉了揉:“这样?”
宛如隔靴搔痒的揉捏只让闻野更难受,他动了动腰,想迎合一下宋知闲的手,却毫无用处,里面只会更涨,更紧,将他紧箍着,不由他畅快。
“不是……”闻野小声地喘息,声音都带上了难受的哭腔:“里面,还要里面。”
闻野急忙伸手去解裤子,却越急越扯不开,手指不停地翻转,却被扣子绕死了。他只好抬起头,向宋知闲求助:“老公……老公……”
宋知闲被他叫的心都化了,低头去亲闻野的脸:“好,别急。”
“嗯……”闻野应了一声,凑过去亲他,酒气顺着传到宋知闲的脸上。
宋知闲伸手揉了揉闻野的脸:“现在怎么这么乖?”
“难受……”闻野残留的理智叫嚣着,解开裤子之后依旧难受,依旧不得其解,他在宋知闲的掌心蹭:“摸摸我,老公,我好难受。”
“在摸你。”宋知闲安抚着他,低头去看闻野的腿间。
他勾起内裤都边缘,扯开去看笼子,只见早上还好好的,现在下身整个性器都涨红了,挤在笼子上,边缘似乎还有磨红的痕迹。
怪不得闻野难受,小小的笼子承担不了硬起来的欲望,看起来可怜极了,又红又嫩。
宋知闲忍不住爱怜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