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又想迎合,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只能露出小半张脸看他,张嘴就说:“求你了,老公,插进来,啊,我想被你肏。”

话音刚落,滚烫的性器便抵在了湿软的穴口,闻野转过头,可怜地看着他:“快呃啊!好烫!”

闻野惊叫一声,反应过来体内的异常触感:“怎么是红色那个沸!”

“反应很快。”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宋知闲也不太自在,但他还是忍不住笑闻野:“你手气不错,自己拿回来的,趴好,受着。”

“唔”闻野长叹一声,只觉得自己作的难受。

“很乖。”宋知闲附身过去亲他,在闻野的耳朵上亲吻,喘息,占据着闻野的每一个思考。

滚烫的液体宛如熔浆一般将他们淹没,烧尽了脑内绷紧的弦,只剩残留的喘息,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

闻野像被丢上岸的鱼,翻过身之后,只能大口的喘气,任由过于兴奋的宋知闲掐着他的腰顶进来肏,再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可怜极了。

偏偏,宋知闲没想放过他,他亲吻着闻野的唇,逼迫着闻野回答他,在闻野绷紧了要射的时候不许他射。

但闻野根本不听他的话,也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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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闲生了气,在闻野哭叫着说不要了的时候,逼他再去摸一个不同的避孕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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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本来很短,后来很长。

到了后半夜,闻野连哭的力气的没有了,一遍遍地强制高潮过后是痛苦和难受。他只能求着宋知闲别再碰他下面:“不要了……我知道错了……要坏了……我听话,以后不会再射了……”

宋知闲挺着腰在他身体里抽动,手指抹上性器上黏腻的汁水,提出了一个建议:“老婆这里还很硬,是不是还要射?”

闻野绷着腰,从未感受过宋知闲这么毫无节制的性:“不……不要了……”

偏偏宋知闲的手指顺着龟头摸到下面:“为了防止白天也会发情,闻野,我们把它关起来,好不好?没我的允许,不能射的,记得吗?”

“记、记得了……”闻野哭得可怜极了:“我、我会听话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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