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包袱太重了吗?宋知闲会不会觉得他只会口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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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躺下,关了灯,两个人在黑暗里,闻野翻腾了好一会儿,终于向宋知闲提出了这个困惑许久的疑问。
宋知闲倒不意外,他略一思考,便给出了答案:“从前是索取,现在是给予。”
他说:“闻野,之前你只想在乎自己的感受,所以肆意妄为,你在我们的关系里占据完全的主动权。但现在不同,你在考虑我。你想和我配合,每一次都想展示自己,每一次都想做好,反而犹豫。你觉得羞耻,觉得不好意思,都是因为你在乎我,所以才会介意我是怎么看你的,对不对?”
闻野觉得很对,他不服:“那你呢?你就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一样了吗?”
“有。”宋知闲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手掌从他的后背摸到屁股,黑暗中他的声音十分清晰:“从前我只敢想想,像这样抱你,但现在,我可以做出来。闻野,我拥有了支配你的权利,我很高兴。”
“你喜欢这样?”闻野被他摸的后腰发痒,不住地乱扭,他伸出手指在他胸口乱点:“老公,是看错你了,看着正人君子,实际上,就是个老……唔!呜呜呜!”
“现在发现已经晚了。”宋知闲捂住了他的嘴,并且提出来解决办法:“其实很好解决你的问题。”
他低头在闻野的额头亲了一下安抚:“闻野,在权利交换的游戏中,抛弃你自己,抛弃你的身份,你的想法,用原始的本能和我交流。”
“原始的本能?”
宋知闲点点头,一步步的引导他:“嗯。比如现在,你最想做什么?”
“我想……亲你这里。”说着,闻野的手指摸到他一直微颤的喉结:“它在颤动。”
宋知闲咽了咽口水,握住闻野的手指:“那就试试。”
28.
第二十八章
闻野蹭过来,微微侧过头,从宋知闲的胸口向上亲,不是蜻蜓点水那样的轻吻,而是宛如犬科动物的舔舐一般,舌头微微勾起,舔舐带着双唇贴上,再一点点向上……
宋知闲觉得有些发痒,他的手从闻野的后脑勺摸到发顶,揉捏着,顺着,像是把玩,又像是对闻野的鼓励。
他的发丝纤细柔软,像他的人一样乖巧。
闻野亲的很专心,细细密密地啃噬出一列细密的吻痕,然后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宋知闲身上,凑过去,舌头在宋知闲的喉咙处轻吮,一点点地挑逗身下人的理智。
宋知闲不知道他还能有这样的亲法,磨人又缠绵。
手指从闻野的发丝中不断穿过,越来越快,手指绕着发丝,轻轻地蹭,在濒临理智崩塌的一刻,他猛地攥住闻野的头发,将他点火的唇扯起来一些,远离自己的敏感点。
“嘶”闻野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你都给我拽秃了。”
“怎么会?”宋知闲轻哼了一声,毫无悔过之心地翻身将闻野压下,黑暗中的声音低沉暗哑,问:“闻野,玩够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斥责,但闻野也知道宋知闲是有些忍不住了,他伸出手,从宋知闲的下巴摸到喉结:“还没有……我还可以亲更久一点……唔!”
来不及了,宋知闲现在就想亲他。
宋知闲的吻比他本人看起来要不讲道理许多,不容反抗地压制和入侵。他伸手将闻野的手腕压在枕头上,以侵略的方式,将人钉在自己身下。唇齿在闻野的下唇流连,然后毫不犹豫地长舌入侵,将他稀薄的气息全部蚕食。
亲了好一会儿,闻野快要喘不过来气,他急忙借着换气的空隙求饶:“别,别这么……唔!”
宋知闲依旧亲他,磨他的唇,吮他的舌头,他效仿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