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萧凌云已做出决定,尽管百般不情愿,仍强逼自己点头,声音都在发抖:“好,为师都听你的,徒儿你……对师父温柔些,好么?”

低头瞬间,一滴泪掉落下去。

他也不知是为何,是因害怕?还是委屈?

杨迹看出他不情愿,默然探手,拇指在他微红的眼尾轻轻捻了捻,眼底暗沉:“不着急,上回是我的错,看到师父哭就没有忍住,这次不会了。”

他阖眼,再睁开,冷酷眼底闪着施虐的光。

“这次我会好好调教师父,就算师父哭,我也不会停手了。”

语毕,慢腾腾地将萧凌云双手扭至背后,用捆仙绳牢牢绑住,绑得动弹不得,再取一根形似发簪,但更粗,顶端圆润,布满凸点的玉棒,沿阴茎顶端,缓慢插进尿道,确保他无法射精。

萧凌云在他摆弄下,屈辱地跪趴在石床,高抬臀部,仍懵懵怔怔的,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那根约莫一指粗,光滑柔韧的藤条,猛然醒悟,浑身发颤。

不等他出口求饶,背后破风声袭来,精准无比地抽在两股之间的臀缝。

他当即惨叫出声,第二鞭接踵而至,狠辣地抽打在穴口。

“不要……啊!”

相比稍有不慎便伤筋动骨的马鞭,藤条生有孔缝,韧性极佳,不易流血,浸泡过后,更适合作惩罚工具。

杨迹这回便没收敛,余下几鞭,呼啸而过,均落在臀缝。

藤条再轻盈柔韧,也禁不住他手狠,娇嫩肉穴在无情鞭打下,迅速肿起,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萧凌云疼得眼冒泪花,不顾一切地挣扎扭动,想逃开那可怕的刑罚,但那藤条长了眼似的,每下都准确地打中他最柔嫩的地方,他越躲闪,就抽得越狠,到最后再不敢动,只能乖乖趴好,哭着挨打。

不过捱了六七鞭,他的哭声就已不成调子,臀缝火辣辣得疼,凄惨地哭叫:“不!求你,饶了我……啊!”

咻的一声,穴口又捱了一鞭。

杨迹不满地眯起双眼,训道:“师父打仗时血染征袍,眉头都不皱一下,还能执剑取人首级。徒儿不过抽你几下,皮都没破,就又哭又叫,是在冲我撒娇吗?再说。”藤条拨弄着他胯间那物,嗤笑道,“真那么疼,你为何又硬了?”

萧凌云没法解释,狼狈地伏在石床,不住啜泣,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责打,既疼痛又羞耻,乌发被冷汗打湿,黏在苍白侧脸,颤声求道:“不,不是,是真的疼……求求你,饶了师父吧,师父什么都答应你,呜呜,不要……”

“真的吗?”

杨迹将信将疑,摸摸他后穴,臀缝鲜红滚烫,高高肿起,因疼痛畏惧,可怜得抖动着,好似等待采撷,随手拧了一把穴口的软肉,听着他呜呜哭喊,嘲讽道:“师父的小骚穴都被抽肿了,还护着不让碰,既然是没用的东西,那就抽烂吧。”

藤条夹着风声,狠狠鞭挞那处。

萧凌云痛得几乎昏迷,万没想到,看似柔韧细长的藤条能给予他这样的疼痛,扭头瞄见杨迹还欲抬手,心胆俱裂,忽然福至心灵,高叫道:“有用!有用的……呜呜,有用,不要抽烂……”

杨迹动作停住,以藤条前端轻缓磨蹭着红肿的穴肉,逼迫道:“自己说,你的骚逼有什么用?”

藤条轻点,仿佛在催促。

萧凌云在他手底瑟瑟发抖,顾不得羞耻,丝毫不敢犹豫,哽咽着说出曾经死都不肯说出的话:“师父这里是给徒儿操的,徒儿想怎么操都可以……不打了好吗?打烂了,师父就没法伺候你了……”

话未说完,便被杨迹粗暴地掀翻,推进床内,将手腕固定在头顶铁环,最后,拾起丢在旁边的衣带,一层层缠绕在他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