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角泛红,茫然看着他。
杨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挣扎无助的表情,道:“你不用求我,你求饶我也听腻了,舔到我满意,我就给你解脱。”
他从旁边锦盒中,取出一根通透碧绿的玉制阳具,尺寸虽没有自己那样骇人,但也有五六寸长。他用那东西拍了拍萧凌云的脸,摩挲着他的唇,让他清楚地看到上面狰狞的纹路和龟头的形状。
萧凌云不堪屈辱,微微别过头,不愿看它。
小徒弟总是一点一点试探他的底线,倘若叫他口侍,有过前两次经历,他会毫不犹豫就答应,自己徒弟是最干净的,他并不反感,但跪在他身下服侍那根玉势,怎么想都很屈辱。
他难得反抗,杨迹微笑道:“有骨气,我看看你这回能坚持多久。”
每说一个字便用力碾踩着脚下那根肉虫,但当他濒临射精时又收回去,等他疲软下来,再继续折磨他。
萧凌云被大枷锁着,想躲躲不掉,被挑逗得喘息连连,眼框盈泪,大腿肌肉抽搐般紧绷,几近崩溃,没多久便回心转意了,心想就算他不肯,杨迹也有办法让他乖乖屈从,何必自讨苦吃?仔细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哄得他高兴了,自己也好过。
便凑过去,讨好地在他胯下蹭了蹭表示认输,在他注视下,探出舌头,屈辱地侍奉那根玉势,仔细舔过每条纹路,连顶端的沟壑也舔舐到位,又张口,含至喉咙,将它舔得水光莹润。
杨迹唇畔挂着玩味的笑,满意道:“真乖……又乖又骚。”
他说着,沉静的眼底忽然闪过一丝狠戾,靴底骤然施力,狠狠地研磨撵踩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萧凌云脱口呻吟出声,毫无征兆地泄身了,高潮过后,软软地跌在他膝前,大口喘息,双眼迷离。
杨迹托起他的下巴,迫他抬头,轻蔑地盯着他春情荡漾的脸,冷冷嘲讽道:“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让你骚成这样?还想当仙尊?你就永远被我锁着吧!”
萧凌云缓慢回神,被羞辱得浑身发颤,不敢反驳,只是垂泪不语,他就知道,无论怎么讨好,徒弟都不会再对他温柔了。
他没有怪杨迹,只是伤心。
杨迹没理他,将他推到地上,脱去亵裤,两指插进后穴,在内壁仔细涂抹膏药,紧接着,坚硬的东西抵在穴口。
萧凌云意识到正是刚才他命自己舔湿的那根玉势,登时情欲褪尽,惊恐交加,颤声求道:“徒儿,不要,不能用这个……啊!”
杨迹在他后臀用力一拍,落下鲜红掌痕。
“放松。”
萧凌云便知绝无回旋的余地,就算他反抗,杨迹也会强行插进,只能尽力放松,减轻疼痛,但他前两次被操怕了,本能抵触,肠壁紧涩,那器具比起上回的马鞭又何止粗了一倍,插进未及一半便难继续了。
他疼得直冒冷汗,咬牙忍痛,含泪求道:“不行,进不去的……求求你,我不敢了,我给你舔,放过我吧,啊!……你杀了我吧!我真的不想……”
他害怕极了,不顾身负枷锁,向前挪动,想逃开那酷刑。
杨迹眼疾手快,当即拖回摁住,训斥道:“乱喊什么?你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三姓家奴,枭獍之徒,你还知道廉耻?”
像是惩罚他乱说话,那玉势撑开内壁,又顶进大半。
萧凌云眼泪簌簌掉落,不敢再出言求饶,瑟瑟发抖地承受。
他说得没错,自己忘恩负义,为求权力,背叛了落霞宫,背叛了首阳山,如今又背叛了帝君,甚至稍稍威胁便屈从于自己徒弟身下,弃臣节于不顾,活该受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