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云算见识了他有多凶狠,只好点点头,屈辱地捏住拉扯红肿的乳头,自己玩弄自己,又在他逼迫下,顺从地亲吻他握在手中的马鞭,以为这样便算了。却见杨迹眼里凶光一闪,突然拽下他的亵裤,将那根皮鞭对折,直接捅进他的后穴,鞭柄虽不算粗,但谷道干涩,又未经人事,被撕裂的疼痛立即传遍全身。
“啊啊啊!”
萧凌云大声惨叫,眼泪刷得掉了下来,没能跪稳,扑倒在地,不知那处是否流血。
杨迹拉起他,牢牢按住,将鞭绳抽出半截,再猛然顶入,在他耳边恶狠狠道:“闭嘴!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再敢骗我,我让你生不如死!”
萧凌云凄惨地点头,不敢违逆。
杨迹便问:“你那时真的想杀我?”
果然是这个问题,萧凌云这回迅速答道:“当然不是,我就是死也不会杀你。”
“那,现在呢?”
“……也不会。”
杨迹没再追问,转动鞭柄,改为轻柔缓慢地抽插,见他放松下来,又问:“这里除了我,还被谁操过?”
这是什么问题?萧凌云一愣,难道徒弟都知道了?他稍稍犹豫,那粗黑的皮鞭就用力捅进肠壁内侧,在体内搅动,他急忙叫道:“没有!只有你!”
股间顶得更凶:“你骗我!”
“真的没有!”
他拼命挣扎,但杨迹力气太大,压在肩上,如钢铁般难以撼动,只能别过脸去表达抗拒,委屈道:“真的没骗你……那么痛的事……”
第一次事态紧急,没做任何前戏润滑,那时杨迹虽只有十六岁,却已有成人尺寸,又因中毒,失去理智,那凶器捅得他死去活来,第二日爬都爬不起来,还得装作没事人的模样。
这回就更没好印象了,被他欺负得又疼又怕,还不准叫。
况且,他自己也是男人,徒弟是例外,换作其他人,怎可能接受这种事?
施暴的动作停下了,杨迹蹲下平视他,贴得极近,忽然用额头轻碰了碰他的额头,柔声道:“真可怜,这么说,是我给你开的苞?”
萧凌云不觉得他是真的对自己温柔,不愿回答这淫词艳语,他性情温顺,虽不反抗,却也矜持地不出声。
杨迹冷哼一声,果然撕去柔情的伪装,拎起他,无情地打了他两耳光,比起帝君打得不算疼,但羞辱意味十足,拍了拍他微红的面颊,警告道:“以后我问你话要立刻回答,再有下次,我会比这重十倍地抽你,记住了吗?”
萧凌云羞耻万分,被他教训怕了,捂着脸点头道:“记住了,是,是你给我……开苞的。”
杨迹俯身,若有所思摩挲着他失色的唇,将它揉至浅红,忽然说道:“这件事,我很早就想做了。”
把整根鞭绳推进他的后穴,抓起他的头发,按向自己胯间。
“我要射在你嘴里。”
萧凌云知道他是说哪件事,羞得耳根都红了,鼻尖嗅到徒弟的气息,半强迫半自愿地含住舔弄,设法取悦他。
那东西尺寸太过巨大,要很费劲才能完全吞下,杨迹腰力又猛,在他口中粗暴地进出捣弄,毫无技巧可言,恨不能把两颗囊袋都塞进他嘴里,将他的嘴角生生撑裂,喉咙也捅得疼痛发痒。
他服侍得稍不用心就会挨巴掌被训斥,没有任何喘息的空间。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似沦为性奴,抽肿了乳头,屁股里夹着马鞭,跪在他胯下小心伺候那根凶器,被调教,被呵斥,不敢流露半点不满。
杨迹这次比起上回持久太多,似是嫌他口技太差,就颇为不耐地按住他后脑不叫他躲,如操阴道般在他口中来回抽插,不知煎熬了多久,忽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终于在他嘴里泄出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