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现在半路杀出个陈承宇。

陈承宇见尹之凝在思考,语气放松了些,像是诱哄:“尹之凝,你这些年真没想过我?”

尹之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一双冷眼似箭瞪着陈承宇:“我都快要把你忘了。”

在亲到尹之凝后的陈承宇心情好了许多,再次断章取义:“快要?那就是还没忘。尹之凝,我会让你对我终身难忘。”

尹之凝诧异的时候,陈承宇就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没有任何阻隔,揉搓他的屁股肉。尹之凝气得不行,又给了陈承宇一巴掌。

对方顶了顶腮帮子,手指已经触摸到了湿润的门口:“尹之凝,你装什么呢。你看清楚,我不是陈云山,我是陈承宇,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年,追了你三年。你甩不掉我的。”

陈承宇的手指已经劈开褶皱,强硬地塞到后穴里。和尹之凝做爱简直是无师自通的典范,陈承宇的手指像是有了灵性似的,自动开始轻柔有效的扩张,尹之凝本就重欲,这些年来和陈云山也没节制过,身体自然成了敏感到任何人随随便便都能激起性欲的程度。

他咬着唇,不想在陈承宇面前叫出声来。

陈承宇恶劣地要命,不仅迅速找到了尹之凝的前列腺,还凑过去用嘴把尹之凝紧闭的嘴唇给撬开。

“尹之凝,你叫得真好听。”

“……死狗。”

“你这是夸我。”

陈承宇把尹之凝翻了个身,把他两只手腕捉在一起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拖住他的腰部,膝盖顶住尹之凝大腿内侧,轻而易举就把尹之凝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陈承宇把尹之凝的裤子扒下来,情不自禁地把脸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漉漉的后穴。

尹之凝把脸埋在被子里,嘴唇已经疼得不能再咬了,呻吟声就闷闷的,中和掉了性感的音色,听起来就变得可怜巴巴的。

陈承宇忘我地舔了很久,期间舌头还时不时伸到穴里,然后被饥渴的穴口咬住,拔出来的时候,尹之凝的叫声会变大。

“呵呵呵……尹之凝你是要用你的屁股闷死我还是要用后面夹烂我的舌头?”陈承宇意犹未尽地在尹之凝的屁股蛋上亲了一口。

尹之凝咬牙切齿地说:“只要你死就行。”e瞒鉎張苺日皢説羣久壹Ⅲ⑼?巴⑶⑸灵浭薪

陈承宇把自己硬挺的性器放出来,就着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饶是扩张了,也难以承受如此巨物单刀直入的威力。尹之凝被抓着的两只手瞬间握成了拳,指尖都泛着白,头下意识往下低,抵住柔软的床垫,长发散了一背,像是海藻一样。

“啊……”

“我听见了。尹之凝你在爽。”

陈承宇等都没等,乘胜追击开始抽插,把尹之凝想要压抑下去的呻吟给插得完全掩不住。听起来就像是一曲美妙的乐章。他在国外听到那些外国人讨论过后入的姿势是最刻骨铭心的,这种最原始的姿势,最能激发起进入方的兽性,也最能放大承受方的屈辱。

他恨尹之凝,他又深深爱着尹之凝。他要尹之凝记住,他陈承宇回来了。

“我不仅回来了,我还把你操得一直在骚叫。我感觉要是陈云山在门外,他一定能听到吧。”陈承宇说着,“呵……听到陈云山的名字,都把我夹得要射了。你就这么在乎他?那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

陈承宇发了疯似的要一个答案。抽插的动作在一声声的质问中变得无比凶猛,像是失去了刹车的汽车,在一望无垠的公路上加速狂奔。把尹之凝操得想说个成型的字都做不到了。

尹之凝汗湿透了衣服,内心的满足难以言喻,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对不起陈云山,又一方面想要陈承宇继续操他。

这样想着,纠结的神色落在陈承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