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之凝声音不自觉地发着颤：“你要做什么？”

他不懂这个私生饭为什么要以爬行的姿势来到他面前，明明他什么也没做。

蒙面人拉下自己的面罩，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彻底暴露在尹之凝面前。

饶是刚才尹之凝已经推测过是几年前那个私生饭，真的证实的时候，心脏还是重重地跳了下。

“咚”

“咚”

“咚”

在看见乌永这双狠戾的双眼时，尹之凝的心脏开始止不住的狂跳。

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要是和他来硬的，必然是两败俱伤。

乌永不说话，像只野蛮的猛兽，把口鼻埋在尹之凝白净的颈窝，巨大的手掌死死扣住尹之凝的脊背，摸到一手凸起的骨头。

他恶狠狠地张嘴，咬了一口尹之凝的肤肉，声音沙哑粗糙到像是在锯木头。

“为什么躲我？为什么躲我？尹之凝，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吗？为什么要躲我！”

尹之凝吃痛，双臂挡在胸前，阻挡乌永的持续逼近。

“没有躲你。”尹之凝闭上眼。

乌永很显然不信，手掌清楚地感受到手下身躯的颤抖，尹之凝躲他又怕他。

他凑到尹之凝的耳边，借着一些电器发出的微光，他看见隐隐约约的淡粉色耳尖，往下是同样细腻的耳垂。热腾腾的，是属于尹之凝的体温，深吸一口气，闻到尹之凝与烟草香极度相似的体香。

这令他沉迷。

“呼……”乌永不断深呼吸，一只手掰着尹之凝脆弱的脖颈不让他逃开。

尹之凝死死闭着眼，他不太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一个被意外轻松打倒的、没法反抗的、摆脱不了的自己。乌永的触摸和亲吻像是罪恶的烙印，毫不留情地烙在他的皮肤上，那被激起来的羞耻和本能欲望，化作一段劈啪作响的电流，顺着躯体里错综复杂的血管，强迫他的心脏因乌永的胡作非为而跳动。

他不想这样。

汗珠细细密密的布满额头，蓄到不能稳定的状态后，便缓缓顺着优越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流下来。

也流到了乌永的手指上。

乌永爽得头皮发麻，尹之凝居然被他弄哭了。

平日高高在上如傲世女王的尹之凝固然令人心动不已，可面前蜷缩在他怀里哭得身体颤抖楚楚可怜的尹之凝更别有一番风味。

乌永另一只手没有再禁锢着尹之凝，而是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宛如一条阴暗狠毒的蛇，在尹之凝的背上缓缓爬行，最终移到柔软的臀部上。

“尹之凝，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吗？那晚你被吴寥迷奸，他把你弄了一晚上，射了一肚子，什么清洗也没做就走了。留你一个人在酒店。你才那么小……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乌永的语气像是惋惜到极点，每个字都带着夸张到无法忽略的转音。尹之凝张了张嘴，原本就沙哑性感的嗓音此刻像是浸了蜜似的，出声的第一秒，乌永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嘘。”乌永从尹之凝颈窝抬起头，对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唇亲了下去。

尹之凝重新闭上眼，垂在身边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深深刻进掌肉里，留下他最后一丝清明。

乌永没有亲太久，这个吻只是为了让尹之凝闭嘴，仅此而已。

听着尹之凝错乱的呼吸，乌永感到无与伦比的充实和满足。他神如鬼魅，将尹之凝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段往事给娓娓道来。

每一个字像是一把利刀，在尹之凝已经产生裂痕的身躯上进行凌迟。

“你醒来后，居然也不去清洗，就穿着浴袍打开了房间门。你那时候嘴里还在喊着吴寥的名字，猝不及防就撞进了我的怀里。我哪能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