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凭什么敢……

暴怒之下,什么礼仪已经全被抛在脑后。布兰登甚至忘了自己是在尊贵的兰斯家的宴席上,他冲上前两步,将手中酒杯高举――

这家伙完了,布兰登砸下去的时候想。

一个残人类,纵使能躲开酒水的泼洒,难道还能在他堂堂金日轮军人的挥击下完好无损?

姜见明眼尾低敛。

他并没有看呼啸砸来的玻璃器具。

惊叫伴随着风声刮过耳畔的时候,银北斗有史以来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残晶军官抬起手腕。

他的手里只有一把银叉。

银叉刺了出去,划过一道锋利的轨迹。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