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说:“高先生,可是公孙先生……”
可是公孙归在。
皮鞋直接踩在了男孩的脖子之上,其实高弱蝶做什么动作都像是很轻的,如同一只真的蝴蝶的轻盈翩飞。
只不过男人气质阴冷,看起来就不那么温和,只有优雅到暴戾的尖锐。
那鞋压在孟槐的喉结之上,其实不重,男孩感觉到了一条一条的鞋底纹路。
高弱蝶说:“你怕你对我们不公平了?”
这句话的尾音带出些许的低沉,仿佛是长发男人真的在疑惑,又或者是表达他的不满。
这个时候,公孙归站了起来。高弱蝶没有去看身边男人的表情,这个时候他无需去看,他只要听到公孙归的话。
而公孙归这样说:“弱蝶,他毕竟要在我们身边待上三年。”
这的确是公孙归会说的话语,可是怎么听着就这么不舒服?
于是他脚下加重了一点力道。
Omega青年被碾压着,不自觉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长发男人用鞋尖挑开了男孩身上的围裙,这个动作带着色情意味的暗示。
偏偏在场没有哪一个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来。
“他本来就是我们的玩具,玩具被扔在地上,被抛进垃圾桶,也是很正常的。”
公孙归也许还想说点什么,可孟槐先一步解开了自己的衣领扣子,一颗颗的,很快露出大片胸前的肌肤了。
那男孩诚恳且开朗的笑着,他说:“好,我知道了。”
笑容里似乎还不自觉勾起点风流的味道,让人更想深入探究探究。
公孙归退到自己的位置上,在此之前,他见过无数次高弱蝶碾压他人。
无论高贵,低贱,只要触犯到了高弱蝶,那些人会自己跪着向男人求饶。
高弱蝶是不需要高家,也绝对让人惧怕的人物。
这些年,是高家需要他。
公孙归没见过男人自己动手,对于高弱蝶来说,那是无聊又没意义的事。
可那个跪着的,高弱蝶亲口说的工具,到底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高弱蝶意识到了吗?
长发男人后退一步,背影看起来颀长而孱弱。
面孔上却冷漠,冷静到冷血似的,看着那男孩跪坐起来,整理好自己凌乱的头发。
孟槐站起来,又弯下腰,端起那装了半块薄荷奶冻的盘子,温柔体贴地擓下一块,送到男人的唇边。
高弱蝶太白,连唇色也淡,跟白瓷的勺子比,都要更冷几分。
长发男人却依旧笑一下,纤细素白的指尖,轻轻点一下自己的嘴角。
这一次,Omega青年明白了他的神情,甚至没有一丝的动摇。
那一块儿淡淡乳绿的奶冻,被塞入他自己的唇齿间。
男孩凑了上来,带着着他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连同那种独属于薄荷的香气,他们唇齿交融。
而在餐桌旁坐着的公孙归,仿佛习以为常,一勺一勺把奶冻吃了干净。
其实他并不喜欢薄荷味道,高弱蝶倒是很喜欢,毕竟他自己的信息素气味是冰片。
清凉的气息从进入口腔内的瞬间,仿佛就已经直接贯穿通透了人的头颅,公孙归不喜欢这种感觉,而他的爱人喜欢。
有些时候,公孙归怀疑高弱蝶有自虐倾向。
另一方的水乳交融其实也没持续太长时间,一块小小的薄荷奶冻传递到另一个人口中,只不过那么一瞬间。浭哆恏蚊綪联鎴?q裙肆?一????0〇三
长发男人伸手扣住了男孩的后颈,致使这个吻缠绵,薄荷味悠长。
这个特殊的服务结束后,长发男人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