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里,柔软的血肉忽的一阵难言的痛。

但只是一瞬间后,锁又被转了回去。这扇门又没有反锁了。

应隐挽着衣服,脊背贴着樱桃木色的木门,“商先生。”

她的声音透过门缝,是一种纤细和病弱的哑。

“怎么?”商邵倏然站直,脚步抬了一步,又停住了。他问:“有什么要我帮你的么?”

“我不是要防备你,”应隐抱紧了衣服,“只是顺手……”

商邵勾了下唇,人又稍显落拓地半倚回了台面。

“应该的。”

应隐拆开那些防尘袋和纸袋,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

打底裤,羊绒衫,嫩绿色的羊绒大衣,及膝皮靴,还有一双小羊皮黑色手套,一顶呢子女士礼帽,一条围巾。

她脱下衬裙,换上这些保暖的衣服,临走时想了想,将那件衬裙团了团,扔进了垃圾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