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凉的手指贴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另一手在她唇角抚了抚。

“没有。”

应隐的纱裙层层叠叠,此刻都拢作一团,堆在两人之间。那翠青在灯光下很鲜灵。商邵压下了应隐的脸,极细微地勾了勾唇:“怎么回来得这么慢?”

“一点都不慢,才二十分钟。”应隐呼吸还有点急,“而且我是很努力跑回来的。”

商邵笑了笑,自相矛盾地问:“好,那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担心你。”应隐捉住他手,贴到自己脸上,阴阳怪气的挺可爱:“上次你只看了一半,在书房里写那么久的字。这里没有书房也没有毛笔,我怕你连夜上飞机走了。”

商邵气息带笑,注视着她,目光温沉:“我没有那么脆弱,也不至于那么没有欣赏水平。”

“可是你看完都没有找我。”

她指的是微信。

商邵牵住了她的一双手:“这是你的时刻,独一无二,我不应该霸占。”

应隐趴伏到他怀里,脸枕着他的胸膛:“那你现在说。”

商邵静了片刻,说话声带着胸腔的共振,直送到应隐心底

“无与伦比,我的影后。”

应隐心里那把琴被这最后的四个字铮得厉害,抿住唇,一阵热度从身体里噌地冒出来。她抬起脸时,很小声的,像是控诉也像是嘟囔:“……听不了这个!”

商邵一时半会没懂她,展颜笑起,无辜地问:“怎么?”

应隐死活说不出个“怎么”,只好更紧地合腰抱他,将脸埋进他颈窝:“不怎么,不怎么……”

商邵被她弄得无所适从且哭笑不得,一双手掌贴住她肩背,偏垂过脸问:“你觉得我心不诚?我是认真的。”

应隐从鼻腔里呜咽一声,蹭着他脖子摇一摇头。

她每每这样的时候,就是觉得窘迫的时候,这是从他们见面的第一天商邵就看穿的事。他蓦然懂了,沉了气息,凑到她耳边:“好,我知道了,是怪我平时情话说少了。”

根本就不少!应隐刚想否认,便听商邵意有所指地问:“晚上回去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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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便捷的通讯面前,首映口碑炸裂的消息无时差地返回国内。

北京时间凌晨三点,中文互联网上有了第一批影评。

有媒体记者就地用手机写下长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