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尤其是在这种骗过高手的快感冲击下。

因为醉意,应隐本来是有些困倦的,但看进去了,忽而觉得有意思起来。

孟泊还眼见她越琢磨越目不转睛,笑道:“嫂子这是看到乐趣了。”

玩累了休息,邱停安分烟。商邵已经很久没抽,想到戒酒一事既已挪到正式婚礼后再重来,便没有扫他兴,将烟接了过来。点起时,应隐凑道他耳边:“你又给我上了一课。”

商邵指尖掐烟,一手掌心揉贴着她的腰,似笑非笑问:“什么?”

应隐掰着手指,一五一十:“永远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底牌,因为基于底牌,高手可以倒推出你的决策方式,甚至博弈时的取舍偏好。赢时不炫耀,输时不懊恼,绝不因上一局的失败而变成这一局的冒进。”

商邵静静地听完,将那支只抽了一口的烟捻了,拉她坐进怀。

抽烟哪有吻老婆重要。

“我想吻你。”他指骨贴着她脸,拇指在柔软嘴角揉了一揉:“你介不介意?”

应隐没回答,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商邵呼吸沉下来。

那几个在外面透风的透风,打电话的打电话,商邵瞥了眼唯一还在场的Lee,Lee识趣地走了。

商邵一手揽抱住应隐,另一手停在她腰间,与她对视一会儿后,充满侵略性地吻上去。

玩牌的快感确实是助兴的。何况她这么聪明,是个有天赋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