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抽走,继而无声地掉落地上。

商邵停了吻,眸色深得让人不敢与他对视。

“想我吗?”他笔直地望进应隐眼底。

应隐一句话没说,但她苍白又潮红的脸,她覆着水色的眼,她急促又香热的气息,通通都诉说了答案。

他又吻她,将目光从她眼睛落到唇下,偏过脸去地吻。

应隐好怕有人找他谈事,却又根本没意志力逃开。

“工作……”

有没有工作,太子爷说了算。

“没有工作,他们已经下班了。”

“这么早?”应隐很努力地找着漏洞,瞥见一旁的座钟,“还没五点半……”

“今天有团建。”他编起话来十分从容。

“那也不好……你说过的……”应隐躲着他,试图帮他回忆:“你说你不习惯在、在办公室……唔。”

办公室确实不是声色犬马的场合。这里枯燥、古板、无聊,连空气里漂浮的都仿佛是责任、季度、财年之类的词。要他在这里亲热,他做不到。但是她提前回来,给他惊喜,落了地便风尘仆仆地送上来,叫他不忍心。

不忍心让她空着身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