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之笔,”喘一声,“所以十六岁那年,嗯……她带我去做了这颗痣。”

商邵听得低笑:“怎么比我们香港人还迷信?”

应隐点点头,眼里全是泪花,灯下,目光被照得迷离。

“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可不可以饶了我到处说你平平无奇的罪?”

商邵垂眸,目光凝着她:“所以你第一次见我,还是在陈又涵那里。”

“嗯。”

在他的注视中,应隐的脸色不受控制地染上红:“虽然是在那里,但回忆起来,总觉得像是在冰岛见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