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一间开阔的厅堂。应隐甚至都叫不出这些空间的命名,不是起居室,不是书房,也不是客厅、活动室,总而言之,转得她眼花缭乱。

她吞咽一下,未雨绸缪地矜持起来:“我自己可以走……被人看到不好。”

“酒醒了?”

应隐点点头,努力让目光清明。商邵将她放下地,她腿软,摇晃一下,指尖扶墙。仓促之间似乎扫到什么,一尊陶瓷在立柱上晃了晃。

商邵一个眼疾手快扶住了,轻舒一口气:“一亿二。”

应隐:“?”

她看看这个普通的花瓶,又看看商邵:“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