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邵笑一笑,没为难她:“也够了。”

等洗过了澡,这篇却还没翻过去,又给揭了回来。他问她:“这里不想?”

应隐被他折磨着,温润地翕张,口是心非:“还没好呢……”

“只放一放。”

两人都呼吸一紧,喟叹一声。

应隐被他圈在怀,他散漫地与她谈天,像是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