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栗山以为那转瞬即逝的野心是他的错觉。

娱记什么时候会蹲拍到阮曳宋时璋,并不在应隐的掌控范围内,但既然在卡司官宣前拍到了,那她不顺手利用,都对不起这天时人和。

对面默不作声的沈聆,此刻目光流露出诧异。

她很敏锐。

这片子卡司原定上周官宣,因为阮曳的热搜而暂时搁置。对于她是否适合演这一角色,主创们和出品方们正在研判,宋时璋倒像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要跟谁争一口气似的,咬死了非她不可。

“你的花边也不少。”栗山推道。

“但事实证明,我跟宋时璋的绯闻都是假的,他们才是真的。”应隐轻松一笑。

栗山尚在思考,茶室内安静片刻,应隐却已经悄无声息地收敛了锋芒,变了气质。

“栗老师,您不公平。”

她轻声,恰到好处的些微埋怨。

栗山有些不解,也有些猝不及防。

漂亮女人埋怨起人来,总是招人怜惜的。

他一笑:“我怎么不公平?”

“这部片风险有多大,您一清二楚。您尚且知道给自己找一部主旋律当保障,却不许我找个牢靠的保险。”

“这两部片的制作周期……”栗山原本想反驳,话至中途却断了。

她也没说错。虽然两部片子的制作周期、上映周期是完全错开的,但正因如此,才能当一当示好的橄榄枝。

“你想要的这个角色,戏份压缩在一起,预计要拍一周半。开机一月份。”他云淡风轻起来,公事公办,“你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 应隐深吸一口气,笃定地说:“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