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聊,点到为止,颔一颔首:“那看来是少爷关心则乱,杞人忧天了。”
应隐想到商邵,耳垂染上薄粉,尴尬到无地自容。
没事做,她只好又开始喝参汤。
喝了一会儿,小鸟胃灌了一肚子水饱,问:“他晚上回来么?”
康叔抬腕看表:“应该快了,今天睡前要喝热红酒么?”
刚好圣诞也快到了,很应景。
应隐摇摇头:“我明天有事,今晚上就要走。”
康叔做出恍悟神情:“你跟少爷提了么?”
“还没。”
康叔便很不动声色地说:“难怪他出去时,心情还很好。”
应隐默默咀嚼了会他这话,藏在里头的迂回意味被她揣透,忍不住抿住唇角,撇去一抹上扬的笑意。
吃了晚饭,她终于有气力去走一走散散心。
雨过天晴的好夜色,像苍郁的宝蓝色天鹅绒,风从海边吹上悬崖,浩荡又温柔地贴着起伏原野扑至脚边,卷起应隐的过长的衬衫衣角。
时日闲散,只供消磨,她都快忘了自己是一年上一百个通告的女明星了。
Rich最近正在换草吃,从英格兰一趟趟专机运草过来,成本好说,清关是真麻烦,饲养员考察了十几家高端马场,正一样一样给Rich试。
“它很挑食,可以尝出不同,每次都精准地剩下另一半。”饲养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