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为什么会想要一个和他平等的开始?为什么要在他面前保全那份骄傲?为什么在德国喝醉了酒,会哭着问他“现在不要,将来也不要吗”。

又为什么要因为一通稍显暧昧的电话,就毫无逻辑地吃起前女友的醋?

但他什么也没问,而是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间拉开距离,风从当中温润地穿行而过。

“回去吧。”他掐了一支烟管,偏垂过脸点起,“被别人看到不好。”

应隐确实该回去了,座位靠前排,动不动就会被镜头cue到,何况这里也不是多隐秘的避风港,随时会有人过来。

她点点头,敛着眼神,从商邵身边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