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
这是商邵第一次进应隐的卧室。灰黑色的罗马假日床,纯白色花边四件套, 临窗子下摆一张绿丝绒贵妃榻, 黑丝抱枕上的金线虎绣栩栩如生。
卧房面积不大,一目了然, 但大约能体味到她的生活品好。外头天冷, 没阳光,百叶帘半垂下,映出很淡的光影。百叶轻,被空调风吹得晃悠, 连带着那映下的一条条老虎纹, 也跟着在地板上浅动。
其实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 短得商邵还没将大衣放下,应隐却坐不住了。
她从贵妃榻上起身落地,经过商邵身边时,被他顺势扣住腕骨:“没让你走。”
应隐冷冷“哼”一声:“这是我的卧室,我是要打开门请你走。”
她最近总是你啊你的,叫商先生的时候是越来越少。
也不叫什么阿邵哥哥。
商邵垂眸沉沉看她两眼。她今天穿的草黄绿色吊带,像黄春羽般的颜色,令人想到春天。
看够了,他掐了烟,扔下大衣,将人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应隐脚尖勾着穆勒鞋,面色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