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往下滑,被商邵的大手自臀后用力托住。

他的手真的很大,掌心宽厚,修长的指骨根根用力,指缝间的软肉满得几乎溢出来。

商邵失控得厉害。

不过几天分别而已,怎么就想到了这种地步?人没在跟前时,他心底的欲望尚能被游刃有余地掌控,工作间隙分神想一想,抽半支烟,不过如此,不算难捱。

但他的行程骗不了人。

谁都知道他在压缩行程,想尽快往回赶,偏偏事与愿违。游艇上玩得太厉害,被她病气传染,到了坦桑水土不服,一周来休息不足的恶果也一同爆发,重感冒来势汹汹。

雨季的草原炎热潮湿,上午冷得穿羽绒服,中午热得衬衫也嫌热,蚊虫四扰疟疾横行,发热不是一件小事。

私人医生来酒店诊治,严禁他再工作。

就算用最好的想象力去想,商邵也想不到应隐此时此刻会站在她面前。

风尘仆仆,沾着香气与烈日的味道,唇齿柔软发烫,任他汲取。

应隐被凶得招架不住,胸腔里的一颗心像被商邵揣摩作弄,不成形,只懂得激烈地跳着、颤着。她也不是没有武器,那是柔软中唯一的坚硬,如同白鸽的鸟喙,实在没有什么伤害力,正正好好地抵着他的掌心,被他掌中的纹理和薄茧磨得发热。

吻了一阵,她溃不成军,伏到商邵肩上闭着眼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