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汇报,苦笑了一下:“邵董,您放心,我们很了解这里的工作风格,您病了这么段时间,还是尽快回香港养病得好。”

坦桑尘土飞扬,一天到晚戴口罩也没用,商邵点点头,手抵着唇又咳嗽两声,将口罩覆上,压好。

他回复下属的关心:“我还要去塞伦盖蒂一趟,过两天就回去。”

“Telephone!I want telephone!”应隐最终放弃沟通,双手合十,强忍在崩溃边缘:“please please please……”

大使馆的电话是多少来着?怎么记到手机里了……手机又丢了……shit,死循环!

一段短短的楼梯走尽,商邵脚步微顿,即将穿过大厅时,隔着办事的职员,他遥遥望了一眼那个女人。

从头包裹到脚的传统服饰,但难掩曼妙曲线。

那种曲线是起伏又单薄的,与当地人不同,充满了让他熟悉的感觉。

他眯了眯眼,一时间心跳激烈起来。

又觉得自己是病昏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