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之间只隔了一层纱。
他的精神还在撕扯,但是身体机能在抑制剂的作用中完全瘫痪。
15号理疗师将他扶起来,架到另外一个人的肩膀上,隔着玻璃望向监控室中的江飞琼。
江飞琼叹了一声,关闭监测设备,说:“带他去理疗室。”
杨有仪目送着理疗师扶着闻骁进入理疗室,好久才问:“这算失败了吗?”
“还不好说,他的表现很异常,不确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江飞琼说着,又扭头吩咐底下的研究员,“收集数据,发回总部的科研中心,让他们尽快分析一下。等闻骁醒了,第一时间安排医生,先给他做一次全面体检。”
杨有仪失望地说:“真可惜,明明已经到合格线了。”
江飞琼说:“没什么可惜的,只是证明他跟这项运动无缘而已。”
她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冲杨有仪晃了晃:“陪我去抽支烟?”
杨有仪:“好。”
两个人来到试验舱外的吸烟区。
这里是训练基地大楼的二层,楼道的一侧就是一排窗户,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依旧肆虐的风雨。
江飞琼点燃一支烟,听雨点乱糟糟地打在窗户上,说:“这雨下起来没完了。”
杨有仪说:“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等下你打算做什么?要不要喊纪先生一起去地下酒吧喝一杯?”
江飞琼摇摇头:“算了,那个人一遇上这种鬼天气,心情就会莫名其妙地变得特别差,我可不想去碰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