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声将止,费默生握着手杖,从直升机上下来。

纪寻撑起一把黑伞迎接上去:“伯爵。”

费默生一把搂住纪寻,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咬住他薄凉的嘴唇,黑伞遮着两个人的身影,也遮着这一记深长而热烈的拥吻。

纪寻在他充满掠夺性的亲吻中难以喘息,呼吸有些混乱。

费默生很快与他分开些许,说:“这次猎宴,我用火枪打死一头鹿,等工匠将鹿角打磨一下,回头挂在你的办公室里,怎么样?”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迫不及待地向纪寻炫耀他的成果。

纪寻微笑了一声,点点头:“好。”

费默生握住纪寻的腰,用鼻尖蹭着他的,问:“所以你要怎么回礼呢?”

“我整个人都是属于你的,伯爵先生。”纪寻说。

费默生握住他的机械手,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知不知道,在猎宴上,我看到他们将侍酒的女仆按在桌上干那种事,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的脸……”

纪寻:“除了想让我穿女仆装以外,还有其他想说的吗?”

被他一脸淡定地揭穿心思,费默生想调戏他的心情都没了:“不解风情。”

他松开纪寻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说:“不过确实有一个意外收获。”

纪寻撑着伞跟在费默生身后,替他遮挡着刺人的阳光,等走进α楼内,才默默收起伞来,问:“什么收获?”

Chapter 22

费默生神神秘秘地回答:“一条狗。”

他没继续说下去,回到首席执行官的办公室,费默生迫不及待地将纪寻按倒在沙发上,亲昵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等下再说,我现在更想要你,寻。”

纪寻熟练地回应他的吻,去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费默生按住他的手,轻声说:“我帮你。”

纪寻有些意外,今天的费默生仿佛过于温柔与热情。

费默生一向是外表看着绅士,爱笑又随和,但实际上不容别人对他有一点拒绝与反抗,稍微有什么不顺心,就要置人于死地。

这种性格到了床上也一样。

一开始,纪寻并不喜欢后入和深喉,这些带给他的屈辱感远比快感更加深刻。

可费默生喜欢,连着调教他一个多月,让纪寻分不清楚痛感与快感的界限,让他认识到这不是屈辱,只不过是情人之间相爱的方式,直到纪寻彻底驯服,费默生才停手。

在床下,纪寻是他身边最出色的助手,在床上,也是与他最契合的床伴。

纪寻是费默生按照自己的心意一手打造出来的杰作,他赐予他光芒,也欣赏他的光芒,更享受将这光芒握碎在手心里的感觉。

两个人的从相识到现在,费默生都喜欢充当绝对的主导者,不过今天不一样。

他连亲吻都格外小意温柔。

费默生深深地将纪寻抱在怀中,舔去他眼角淌出的生理性泪水,允许纪寻在高潮时咬他的肩膀,就连最后一刻,纪寻请求他别射在里面,费默生都答应了。

他一把抓起纪寻的头发,喘息着射在他的脸上。

白色的精液顺着纪寻俊美的脸颊淋漓淌下。

那硬烫的性器又强行送进纪寻的嘴里,让他用口舌做完最后一道清洁工作,费默生才松开抓着纪寻的手。

做完后,费默生去点烟抽,纪寻坐起身,穿好衬衫,到去洗手间里洗脸、漱口。

水流哗啦啦地从水龙头里冲出来。

纪寻双手撑在池台上,沉默着望向镜子里的人,苍白的脸颊浮起一层潮红,眼睛因为湿润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