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可乔瑞还是通过那条垂落的机械义手认出那是纪寻。
在他身后的,是衣冠楚楚的费默生。
乔瑞跟遭了晴天霹雳一样,耳朵里轰鸣一声,僵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费默生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乔瑞,故意扯紧套在手掌中的锁,牵起纪寻脖子里的项圈,让他轻微仰起头。
那张素日里清冷的面容,在这一刻泛着异样的潮红,竟有些罕见的媚色,蛊得人心脏乱跳。
费默生就是这样盯着门口的乔瑞,深深射在纪寻体内的,像是宣告主权一样。
乔瑞永远忘不了那双眼睛,沉迷于情欲,却没有半点温情,阴冷森寒,隐含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像是在施用某种酷刑。
纪寻都痛苦,乔瑞更像跟被当场凌迟一样。
直到他终于感觉自己的手脚能动了,他放下咖啡,转身就跑。
费默生看着乔瑞落荒而逃的样子,嗤笑一声,贴近纪寻的耳边,轻声说:“原来是个草包。”
“玩够了吗?就算吃醋也要讲点道理,你明知道那是假的。”纪寻喘不过来气,扯了一扯束紧的项圈,嗓子都有些哑了。
费默生说:“可我就是不开心,怎么办呢,纪寻?”
纪寻说:“我会处理好外界那些谣言。”
但费默生就不爱讲理:“有人急着想消灭自己对主人不忠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