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冷玉攥紧了拳头，喉咙里像是噎了块硬石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着，左朗又看向另一侧的闻骁：“这个就更厉害了，做队长时没有团队意识，胡乱指挥，莽撞行事，完全不考虑自己和队友的能力；做队员时又学不会服从，如果你肯听她的，第一场就不会迷路，也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

他很疑惑地抬头问周飞：“纪寻到底为什么允许这种小孩进入俱乐部？”

周飞：“……”

闻骁不是输不起的性格，左朗怎么评价他都无所谓，可当这个人拐弯抹角地质疑起纪寻时，闻骁没忍住坏脾气：“我没做好，跟纪寻有什么关系？”

左朗一挑眉：“你直接叫他的名字吗？”

单片眼镜反射出一道冷淡的光，镜片下的深棕色眼睛注视着闻骁，那眼神锋利得也像手术刀一样，剖开他的内心，看穿他的灵魂。

没多久，左朗哼笑着点了点头，摘下眼镜，收到胸前的口袋里，说：“不过这也说明你们的进步空间很大，不错，再接再厉。”

周飞听不下去了：“你这话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身为教练，平常多鼓励一下选手也是应该的，有助于促进感情，对吧，英杰？”左朗亲昵地握住陈英杰的肩膀。

陈英杰后背一阵发毛，呵呵苦笑：“对对对……”

周飞趁机提出要求：“既然还有进步空间，就让英杰和灵玉过来，陪他们练练手，正好也教教他们。”

左朗直接拒绝：“不行。”

“为什么？”

“听说过一句话吗？再好的国手，如果去市井下棋，也会变成臭棋篓子。”左朗说，“我需要我的队员保持好竞技状态。”

周飞又沉默了，他用食指勾了勾额头，似乎算定一件事，揽着左朗去旁边说话。

他自己叼上一根烟，又递给左朗一根，想跟他套套近乎。

左朗敬谢不敏：“我从来不抽烟。”

周飞不勉强他，说：“你知道，我们杨队跟江飞琼江博士的关系一向很好，要是我们两队能在一起训练，平常吃吃饭、聚聚餐什么的，杨队肯定会叫上江博士，到时候多热闹啊……你回来还没跟江博士见过面吧？”

左朗咳了一声，说话完全不如刚才利落：“没有。”

周飞：“那不就得了！我们互帮互助，你把人借给我，我帮你制造机会，让你多见见你的缪斯女神。”

左朗：“我是一个称职的教练，不会拿自己的队员做筹码。”

周飞：“再让杨队帮忙打听一下江博士最近的行程和爱好。”

左朗：“可以打两场。”

周飞笑得嘴里的烟都在抖，拍拍左朗的肩膀：“两场就两场，就这么定了！”

幕后，训练赛有序地进行着；台前，杨有仪代表金雀花王朝出席次级联赛的抽签仪式，选出第一轮比赛的竞争对手。

当杨有仪意外抽中了神话俱乐部，而神话的领队又在采访环节中宣布，这次代表他们俱乐部出战的将会是两位元老级别的队员时，整个会场都发出了惊叹之声。

紧接着，温如明就在聚光灯的照射下走上采访席。

见到他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在尖叫，欢呼，一阵阵热烈的鼓掌声中还有那一句句阔别已久的呼唤。

“拉斐尔！”

这三个字曾经与米迦勒并肩，一同活跃在联赛中，书写出一段又一段传奇，可惜当年米迦勒消失后没多久，拉斐尔也转到了幕后，偶尔会以未来城商界新贵的形象出现在金融新闻中。

谁都没想到他还会再回来比赛。

温如明热情地朝观众席飞吻，享受着全场的注目。

除了他以外，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