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还挺好看的。”

赵沛余看赵小勉想摸又有点儿不敢，便拽了他的手帖到自己身体上，赵小勉问：“疼么？”

“敷了麻药，不疼。”

“这么大的面积，麻药过了还是会疼吧。”

赵沛余没什么感觉，他对疼痛的感知很麻木，他感觉自己就算不敷麻药，可能也不觉得疼。赵小勉开始仔细的看这个图案，好几个地方因为肉上不好画直线都有点儿弯弯曲曲，但是赵沛余完全没有修正图案，所有因为手抖而弯曲的线条都全部保存下来了，这个团案变得有点儿像幼儿园的小朋友画的。

被针刺过的肌肤还有点红肿，难怪他今天不洗澡。

赵小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忽然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那个纹身的边缘，然后这种奇怪的酥麻感在两个人身体上都蔓延开了。赵沛彦按住他的头，叫他继续舔，赵小勉被这种力量包裹着，沉迷地在那个他亲手画的图案上用舌头细细描摹。

舔了好久，赵沛余的身上全是口水，赵小勉口干舌燥。

他跪在床上，把鼻子和赵沛余的鼻子顶在一起，“你会后悔吗，哥？”

“不会。”

“但是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冲动。”

“不是冲动。”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撞了什么鬼，万一我醒过劲儿了，怎么办？”

“不准。”

“这种事，谁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