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

虫子的细牙上不知带了什么,由唾液渗入肌骨,令伤口附近变得异常敏感。轻微的刺痒成百上千倍地放大,化作剜骨般的疼痛,啮噬着神经末端。

许怀义身体一僵,身体不受控制地再度战栗起来,却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男人艰难起抬手,要用发抖的指尖掸去肉虫,却半路被纪海云握住。

十指交错合紧,青年拉过他的手贴在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

“大哥……”

纪海云想把许怀义带回屋里,护着他顺利种下蛊,可要现在放开,这人决计会想方设法逃走。

在他犹豫不决之际,不远处的楼阁檐顶忽然惊飞起一群乌鸦。群鸟嘶叫了片刻便忽扇起双翅四散飞走。

纪海云感觉到了什么,他望着乌鸦惊起的方向,眯起双眼。

响动消散后不过几息,楼阁阴影深处又传来笃笃脚步声,一步一步,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格外清朗,脚步的主人似乎是在刻意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一只白色的面具自三层露台的阴影中展露出来。面具通体纯白平整,没有多余装饰,只挖了两只细长的眼睛用来视物。

这人同样一身黑衣,连头发都仔细包在黑布之下。

不待纪海云反应,面具人身体高高跃起,在半空中翻转数圈,往他所在方向落下,袖袍翻飞。

“咚”一声,面具人身体划出一道圆弧,双脚悍然踏在张知道双肩,力道极狠极重,平直的肩膀都被踩得深陷下去。锁骨断成数节,在撕裂开来的肌肉里发出闷响,听得人牙根发酸。

这一脚带着面具人全身的力道和七成真气,狂涌而出的真气自上至下贯穿全身,将傀儡的内脏搅成一团,双腿骨骼登时碎了个稀烂。

男人感觉到身后有异,却不知发生了什么,身上两只手松开些许,他便借此机会试图摆脱桎梏。

纪海云当机立断屈起指节点在许怀义檀中,从张知道怀里抱过动弹不得的男人,极速后退到数丈开外。

张知道以一种诡异站姿立在原地,腿拧成数节,扭曲的双臂在肩膀破碎的情况下仍能用来攻击。他捏住面具人的脚踝,想将其拖下身子。

面具人强硬扯着张知道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一只小臂卡在下颌处,双手抱住整颗头颅,单足一踏,身子凌空旋转,再狠狠一提,将其连着背部的筋骨皮肉全部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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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写到夹心饼干鸡儿梆硬了!是我!!

俺好喜欢吐血受伤,好喜欢把强受抵在某个地方,看他挣扎发抖

比较起来,赵哥其实真的不疯,就是缺心眼+欠教育,给他吸一顿奶啥都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