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他又想做了。

最近许怀义都由着他玩自己,算得上有求必应,可赵筝还是怕男人忽然的挣扎,将他手束住以防万一。

勾着衣带轻轻一扯,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起伏不停。赵筝顶开许怀义的双腿,微凉的掌心贴在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上,缓缓摩挲,所到之处,激起大片战栗。

本以为接下来是后穴的扩张,许怀义洗完澡被热气熏蒸得昏昏欲睡,垂着眼皮只想赵筝快些完事好睡觉,哪知道身前软塌的性器被冷不丁握在手中。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许怀义心脏停滞了一拍,男人腿根一抽,霎时清醒了不少。

今日赵筝一反常态,开始帮男人抚慰起肉根来。几根手指极有技巧地抚摸刮搔柱身,时不时抵住敏感的冠沟摩擦刺激,令许怀义头皮发麻。男人咬着牙不让呻吟从齿间泄出,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小幅度动起腰来。

男人尺寸不小,完全挺立后也算壮观,干爽洁净。微凉的指尖沾染上欲望的热量,也变得温暖起来。整根性器渐渐饱满怒张,在赵筝手中突突跳着,仿若活物。

赵筝握着男人的欲望揉搓了几下,忽然探身在顶端小孔处亲了一口。许怀义身体洗得干净,那处也是清爽干净,毫无异味。

这一下刺激非常,直接让许怀义颤抖着攀上了高潮,喉间呻吟再也兜不住,悉数泄了出来:“嗯!”

在即将喷发的关头,赵筝却五指一紧,掐住了男人的根部,将其生生打断。肿胀勃发的顶端上那只小眼翕合不停,只能可怜兮兮地渗出些许黏液。

许怀义没料到会是这样,难耐地喘息一阵,想夹紧双腿。

赵筝不等他做出动作,拔下发间的玉簪,长发顿时披散而下,簪尖对准那只肉眼儿毫不留情埋入其中,旋着插到了底!

尿道被硬生生凿穿,簪子圆钝的尖端刮着敏感至极的内壁,火辣辣的痛感延伸到最深处,许怀义仿佛被凌空抽了一鞭子,咬着牙颤抖不停,每寸肌肉都在痉挛。

“你做甚么!!”

摁住拼命挣扎的许怀义,赵筝不应他,只是玩儿似的握住那根性器,捏起玉簪在脆弱的尿口浅刺,修剪圆润的指甲抵在接合之处,一点一点抠挖着那处缝隙。

如抽筋剥皮般的剧烈疼痛激出男人满额汗水,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双手被缚,腿尚能活动,只是被赵筝压在掌下抬不起来。

临近高潮被生生掐断,这哪里是快意攀顶,分明就是把人挑到了刀尖上,捅个对穿。

许怀义难过得无以复加,性器在赵筝手中涨红,顶端水液淋漓。他实在无法,眼眶泛红,只好颤声求饶:“别……求你……”

红肿的奶尖因身体紧绷沁出稀薄的乳液,液体淌在浅麦色的胸脯上,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奶香。赵筝喜欢极了许怀义这幅低声下气的模样,半逼半哄着男人,又骗出他几声“好夫君”“好相公”来,手上却毫不留情,玉簪裹着热液直直凿到了底。许怀义气他徒占便宜,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狼狈地受着。

玉簪末端雕着几朵梅花,玉质是上品,但工艺不佳,花瓣参差不齐,有点丑。赵筝玩够了,捏着这簪子,终于将它抽了出来。玉簪尖端拉出一道微微浑浊的粘丝,尿口附近已是一片红肿。性器被玩得时硬时软,这会儿已经勃发到极致,再捣几下就要坏了,现在终于得到自由,却只是漏水似的稀稀拉拉淌着液体。

赵筝丢开簪子,附身去吻许怀义颈侧。许怀义以为他要做,却听赵筝又说:“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许怀义头皮一麻,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就有一点点疼,忍着点。”

男人大腿内侧被纹上一只展翅欲飞的墨色鹞子,仅一寸大小,却活灵活现,生动无比。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