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着笼子说话不便,许怀义干脆报以沉默,一连串的问题都当没听见似的。

当赵筝心怀鬼胎压上来的时候,男人便皱起眉头,开始挣扎。

床头有个暗栓,启动后锁会慢慢收纳入床头。赵筝不想和他做无意义缠斗,打开机关,待男人再难反抗后,才又凑了上去。

手腕处的皮铐交叠,暗孔对准一插一锁,这下许怀义无论如何挣扎,都是徒劳了。

挣动间,单衣领口大敞,露出许怀义因双臂牵拉而稍微变形的浅麦色胸肉,仍旧饱满紧绷,柔软的乳晕之中竟已经翘出一个深粉的点。

赵筝覆在这具健硕有力的身体上,掌心盖于腰腹肌肉,轻捏慢揉,雪白的皮肤与麦肌一比煞是刺目。他低头去轻咬许怀义的颈侧,充满暗示地在薄薄的皮肤上亲吻舔舐,时不时报复性地重重咬下一口,留下渗血的齿痕,激得男人战栗不停。

等赵筝报复完抬头,直直看入许怀义双眼。

冰冷的口笼和冰冷的眼神,男人犹如一匹落入陷阱被活捉的狼,即使套住了嘴巴再伤不了人,仍在不甘地粗喘,寻找任何可乘之机。

这下不怕陡生意外,赵筝挤入许怀义双腿之间,稍稍揉软了那处穴眼便长驱直入,作势要一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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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极是粗暴,许怀义疼得不住地抽气,浑身紧绷,头顶扯得铁铮楞作响。

赵筝进到一半就被夹得寸步难进,额角渗汗。强硬掰开许怀义双腿,抵在穴心重重凿几下还是艰难,赵筝挠了挠男人腰际,说道:“放松,不然你会受伤。”

还是夹得人发疼。

无法,赵筝怕他深处受伤感染,退出性器,用指尖抵着往穴眼里塞了一枚药丸。丹丸遇热就化作药液,很快浸透了整个甬道。

惊人的痒意自小腹传来,许怀义感受到体内变化,一根硬热东西直直顶入体内,褶皱都被抻开,深处壁肉吮嘬起硬物的顶端,穴口微微酥麻,带来舒爽的快意。

“唔……”许怀义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短促呻吟,微不可见地扭摆起臀部。

这回再没了阻碍,赵筝压在许怀义身上,时轻时重地索要起来。

每每顶得稍微重一点,头顶就会丁零当啷,赵筝嫌弃锁吵闹,就将皮铐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