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的男人前一天还肯与他说笑,现在却变得如仇人一般,此时眉头还是蹙着的。
拨开的领口下露出胸口大片浅麦色的肌肤,光滑弹润,就像在吸着手指,令人爱不释手。表皮上还留着些许尚未散去的瘀青,星星点点,诉说着昨夜的欢好。
揉了两把,赵筝便有了些反应。
将许怀义的身子用软枕垫高,上身斜靠起来,赵筝翻身跨坐在男人腰身上,解开腰带。他掏出自己尚且疲软的欲望,在顶端敏感处摆弄几下,贴在男人的奶子上。
硕大的阳具顶端抵在一边乳晕上磨了磨,深粉色的软肉被顶得微陷,不一会就沾满了铃口分泌的粘液。
手心托起许怀义两团乳肉,他将性器夹在正中,缓缓蹭动。
铃口吐出的液体抽送间在胸口、锁骨抹开大片,连男人下颌都溅上些许。
用奶子疏解实在不过瘾,这儿没臀部肉多,夹也夹不住,裹上水液更是湿腻,可他觉得莫名的舒坦,快意汹涌而来。狰狞的肉根夹在麦色肌肤之间,黏润得几乎能听见水声。
有时候赵筝顶得狠了,发胀的头部连连撞在男人下巴上,水液四溅,搞得一切更是凌乱。
胸乳被磨得泛红,他不会掌握好力道,留下了几个指印,整片胸膛上皮肤又肿又红,昨夜蹂躏下仅剩的几块好皮,也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
似乎是被揉得发疼了,昏迷中的许怀义无意识地轻哼了一下。
赵筝觉得他哼这一声含混短促,像是梦呓,怪可爱的,手上动作反倒更不留情了,偏要揉出乳尖,玩到肿胀充血一圈才罢休。
“嗯……”也不知捧着这奶子肏了多久,赵筝才将顶端半埋在柔软的胸肉之中射了出来。微凉的液体喷射在许怀义的锁骨、颈项,在青红色之中覆上了一层白浊。
……
许怀义意识如坠深海,沉浮不定。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要清醒,从海面探出头大口呼吸空气的时刻,又转瞬被无名力量拉扯回了海底更深处。
等许怀义艰难地醒来,整个人疲惫得仿佛几度透支体力,大脑里满是浆糊,混沌茫然。不但如此,他浑身燥热难耐,喉咙干渴得几乎冒烟。
男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感受到下身异样,刚试探性地动了动,分开的双腿旋即被一股大力强硬扯得更开,肚子受了一记深顶。
方才还是轻柔缓慢的动作,现在却骤然凶狠,似是要将他拆吞入腹。
“呃!”许怀义猝不及防,手指绞紧身下的床单,惊喘了一声。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身体被强硬破开时粘连的水声。
下身脱得丝毫不挂,上身还留着一件里衣。许怀义发现胸口黏腻而冰凉,显然是有什么液体撒上去,然后被晾到半干了。胸口泛起一片莫名刺痛,不用猜,他都知道发生了什么。